在这七千万两银子的带动之下,何止只是七千万两呢,无数的资金,随之丢入了股市和作坊的扩产,大量的灾民,被招募,原材料也开始增长…… 弘治皇帝深吸一口气。 这么说来…… 弘治皇帝心情一下子轻松了许多。 只怕到了年底,自己的九千万两银子,又物归原主了,甚至……还可能收益更高。 弘治皇帝道:“朕一直不明白,为何太子如此胡闹,继藩还这般纵容他,现在想来,原来是如此。” 朱厚照:“……” “陛下……”朱厚照不满的道:“父皇为何就不往好的方向去想,这其实,一直都是儿臣深思熟虑的结果呢?” 弘治皇帝瞪了他一眼:“花银子是你的本事,挣银子,你及得上继藩万一?” 这话……倒是没毛病。 弘治皇帝心情一松。 却是沉着脸,将这份财报收了:“这份财报,万万不可泄露,不要再让人知道内库里有多少银子了,知道了吗?” 方继藩苦笑不得:“儿臣一定守口如瓶,只不过,其他人是否会泄露,儿臣就不得而知了。” 弘治皇帝恍惚了一下:“你说的其他人是谁?” 方继藩振振有词道:“儿臣不敢妄测,儿臣是个有良知的人,岂可在陛下面前,诬告他人,大丈夫在世……” “够了。”弘治皇帝压压手:“你说的是……萧伴伴……” “我没说。”方继藩据理力争。 弘治皇帝意味深长的道:“朕知道了,好了,你们下车去吧,随朕摆驾回宫。” 朱厚照和方继藩都松了口气,又行了礼,下车。 这御车停在道路中央,萧敬和随驾的百官都在低声议论纷纷。 萧敬心里,竟有一种说不出的感觉。 陛下爱财如命,好不容易攒了一点私房钱,这下好了,太子花光了。陛下肯定是要暴跳如雷的,萧敬对陛下的心思,再清楚不过。 方继藩和太子相交莫逆,两个人就差穿一条裤子了。 依着他的猜想,方继藩肯定要跳出来背锅,这个时候,他方继藩肯定要玩完,少不得,也要打一顿。 他站在车厢外头,身后是百官,百官们窃窃私语,似乎大家都略有耳闻了这些事。 对于太子殿下这等败家的行为,他们难受啊,内库的银子,不也是我们的银子吗?所谓家天下,即是天下是朱家的,换一个思路,朱家的也是天下的啊。 这么一想,大家就好似觉得,自己的银子,被太子花光了。 心疼哪。 “陛下此前教子,多以棍棒、皮鞭,今太子和齐国公触犯逆鳞,只怕……要糟了,是不是大家伙儿,去敲敲车门,可不能让太子和齐国公被陛下生生打死啊。” 忧心忡忡的乃是兵部员外郎谢正。 他是一个老实人。 见他又上前的有意思。 几个同僚忙将他拉住:“不会的,不会的,打不死,一定打不死。” 谢正眉头皱的更深。 同僚们急了:“此乃家教也,天家之事,臣子岂可干涉……君臣父子,陛下教子,这是理所当然,谢兄,你不要这样啊,这样不好。” 刘健和谢迁两个,面色从容淡定,听到了身后窃窃m.dAmIngpumP.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