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了?扶稷一脸急色地快步走到微生尘面前,就在马上近身前又顿住了。 微生尘感觉水下有东西顶在自己脆弱的腹部上,听到扶稷的询问之后,还威胁性动了动。 王七进来时就一副刺客打扮,看着不像什么好人。 难道国师这个角色就这么短命吗?怎么一个两个都想杀他? 微生尘都想gg之后换一个副本了。 没什么,就是刚刚不小心睡着了,没听见你在外边敲门。 微生尘勉强笑笑,对着扶稷解释道。 毕竟他还不想死那么惨。 早死晚死都得死,关键看他怎么死。 一边说着,他装作随意实际非常尴尬地把放在旁边的亵衣披在身上,又拿长长的袍子裹在身上。 就在他手忙脚乱系衣服带子的时候,只感觉身体一轻,竟是直接被扶稷拎到半空中。 接着脚下一沉,微生尘被轻放在干净柔软的地毯上,白袍委地像是绽开的一朵饱满的花。 花蕊嫩白,微微泛粉,露珠悬落。 水面骤然变化,荡起一层层水纹,浮面的花瓣也散开。 河水清澈,无所藏匿。 像个老鼠一样躲在里面,不害臊吗? 扶稷嗤笑。 王七很快从水里跳出来,整个人都湿透了。 水流顺着他的鬓发滑落,衣服湿淋淋粘在身上,却不显得狼狈。 你以为我是怕你吗? 呵。 未免太过自信。 王七针锋相对。 龌|龊心思! 扶稷咬牙。 确确是心知肚明的一场对话。 微生尘稀里糊涂看着两个男人打哑谜,头发湿哒哒贴在额上,看起来格外可怜。 扶稷早在外面就听到切切查查的声音,王七也明白自己被发现行踪了,所有的棋招都是摆在明面上的。 可他没有逃跑却直接钻进浴桶里,到底是判断错误还是暗藏什么居心两个男人心里都清楚。 更何况这水还很清澈。 阿嚏!微生尘忽然打了一个大大的喷嚏。 从水里出来他就一直在地毯上坐着,不好意思当着所有人的面撩起衣服下摆穿裤子,还忘记叫人帮忙擦干爽。 窗子是破的,草原上的风咻咻灌进来,不吹感冒就怪了。 趁着扶稷一个愣神的功夫,王七翻身过窗,施用轻功借着灌木丛为掩体消失在河流尽头。 扶稷能看出来两个人实力相差不大,虽然自己有其它亲卫的支援,但眼下还拖着个没什么战斗力的小国师,因此并没有追,而是取了干净的毛巾慢慢帮小国师擦头发。 他原是武将,被调过来作国师的贴身侍卫已经非常憋气,怎么可能愿意做这种侍候人的细致活计? 小国师那个病秧子夫人倒是想跟来,但是被小国师以她身体不好为由留在府中,出于人道主义也没带什么侍女。 扶稷不愿意让队里那些糙汉做这些仔细事情,凡事亲历亲为,还真有几分贴身侍卫的样子了。 经过草原,就是一片茂密的森林,参天大树拔地而起,遮天蔽日。 马车实在太大了,没法子经过树木丛生的原林,只能是把车先存放在偏僻村落附近的山洞里,用些干粮猎物雇当地村民帮忙照看点。 第19章 国师在上 宴会上丝竹交鸣,宫女穿着飘逸的裙装跳舞。 小国师端坐在软垫上,坐立不安。 经过森林时他是被扶稷抱在怀里骑马过来的,马鞍硬硬的,他背后臂膀也像铁焊的钢条牢牢箍着他,磨得他大腿.根的软肉酸涩难忍。 微生尘感觉既难受又羞.耻,软屁.股底下被不知道什么东西硌得极为不适,可身后那人的脸上却写满正直,只是在他回过头时漏出几声极为压抑的低喘声。 抚塞国君出奇的年轻,脸上还带着金边面具,微生尘只能看到他凌厉的下颌角弧度和微抿的薄唇。 小国师乖乖巧巧的缩在角落里,一会翘起一边屁.股,自以为毫无痕迹地扭来扭去。 他手也不闲着,一双银筷夹来夹去,小嘴塞得鼓鼓囊囊的,一动一动像只小仓鼠,一点也不挑食。 居中的舞女长得极为高挑,白纱覆面,气质清冷高华,她手持软剑,看上去英姿飒爽。 如水一般丝滑流淌的广袖拂过小国师食案前,有几滴暗红的酒汁洒落在洁白的布料上,像是雪地上绽开的红梅。 面纱也遮不住美貌的舞女调皮地向呆愣的小国师眨眨那双含情桃花眼,柔韧修长的尖尖手指挑.逗似的划过小国师的下巴。 原本入席的时候大家的视线就都粘在小国师的脸上身上撕不下来,再加上舞女的刻意吸引,小国师特意挑的不起眼的角落彻底成了整场宴会m.dAmingpumP.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