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舌根发麻。 男人的手臂紧紧拥着她的腰肢,铺天盖地炙热的亲吻,一点点侵吞了她唇齿间的呼吸,不似寻常那般淡然。 这个亲吻带着吞噬了她的那种攻击力,要她可怜兮兮颤颤巍巍缩在他的怀中,仰人鼻息。 阮明姝被吓得浑身发软,粉白的拇指无力抓着他的衣襟,白皙的皮肤一点点被磨的发红,她的脑袋昏昏沉沉,四肢瘫软,不得不坐在他的怀中,纤弱易碎。 断断续续稀碎的颤音从她的嗓子里挤出来,带着点可怜汪汪的哭腔,和被碾碎到极致了的害怕,“我…我喘不过气…不…不能再亲了。” 再这么下去,嘴巴肯定肿了。 她明日还要见人呢!嘴角被咬破了可怎么办?到那个时候她连口脂都不能再抹,更不能趾高气扬出去招摇。 让人看见她被沈嗣咬破了嘴,在房中被欺负的连话都说不出来,指定要被笑掉大牙。 男人怜爱似的摸了摸她的后背,似乎意犹未尽。 阮明姝可吃不消这么一遭,她的嘴巴已经红了,烛火清晰照着小姑娘又红又肿的唇瓣,像是被蹂.躏糟蹋成这幅可怜兮兮的模样。 她的眼睛水汪汪,每次这样含着水望向旁人,更容易让人想要欺负她,摧毁她。 阮明姝身上的衣裳不太整齐,腰带被扯开,外衫乱糟糟堆在身上,里衣都露了出来,锁骨白皙清瘦,纤长的脖颈又细又泛着粉,她随意扯了扯衣裳,还不如不扯。 看着竟是更乱了。 阮明姝没有察觉男人眼底未消的情.欲,她摸了摸自己的嘴巴,声音娇娇的:“你亲疼我了。” 沈嗣默不作声,伸手帮她整理好散乱的衣裳,板正系好腰带,顺便帮她理好了头发。 阮明姝觉得这些琐碎的、伺候人的事情,应当是他要做的,本来就是他将她弄成这样。 她没穿鞋,还坐在他的膝盖上,“下次还弄疼我,以后就都不让你碰我了。” 真是过分。 沈嗣又不是不知道她怕疼,还亲的这么凶做什么? 阮明姝丝毫没有察觉自己已经骑到他头上作威作福,多半是仗着沈嗣说的那句喜欢她,她才如此威风。 可是阮明姝不知道,沈嗣给她的威风,是要她付出代价的。 沈嗣盯着她气色红润的脸,喋喋不休的樱唇,忽然之间他的拇指轻轻落在她的唇上,迫使她张开了嘴。 阮明姝被他忽如其来的动作愣在原地,她口齿不清,话都说不出来。 沈嗣看着她被呛得透不过气,慢悠悠抽回了拇指,用手帕擦拭干净,镇定自若。 阮明姝觉得他好生变态,下意识往后缩了缩,便是连质问他的语气都弱了几分:“你…你这是做什么?” 她的眼睛水潺潺的,又惊又怕。 沈嗣发觉自己的洁癖在她身上就不管用了,他毫无诚意的说了抱歉。 阮明姝刚才被吓得不敢吱声,总觉得哪里不对劲。 阮明姝勉强定神,“再有下回,别怨我咬断你的手指。” 也不知沈嗣有没有在听,面无表情的。 阮明姝早就困了,都不明白他刚才为什么要帮她将衣裳穿的严严实实,她又要宽衣解带,熏香就寝。 阮明姝喜欢睡在里面,按照规矩妻子当睡在床榻外侧,半夜好为自己的夫君端茶倒水,可阮明姝没让沈嗣伺候她就不错了,是绝不会大半夜起身反过来照顾他。 两人同床共枕的几次。 都是她睡在里面。 沈嗣也识时务,没有叫她睡到外侧。不然阮明姝又要同他大吵一架,挫挫他的威风。 阮明姝踢掉袜子,钻进被子里打了个哈欠,“我睡了。” 沈嗣有些睡不着,看着她背对着自己的身影,去隔间泡了个冷水澡,待消了下腹的火气,他才回到寝房。 阮明姝看起来好像睡着了,沈嗣迟早是要将这块肉吃到嘴里的,他爬上床轻轻搂住了她的腰,贴着她的耳根低声沙哑道:“睡了吗?” 阮明姝钻进被窝就没了困意,她的嘴巴还痛着,感觉喉咙也是痛的,她闭着眼睛,故意当没听见沈嗣的话。 沈嗣却没那么好糊弄:“你在发抖吗?” 阮明姝争抢好胜,他话音刚落便接话说:“没有!” 沈嗣低声笑了两下,轻而易举将装睡的人诈了出来,他贴着她的耳朵亲了亲她。 阮明姝感觉自己的身体有种怪异的感觉,像流鼻血那天那么奇怪。她还迷迷糊糊的时候,就被人拉到了怀中。 落下的红帐挡住了窗外透进来的月光,她的双手被扣在枕边,红绸软布缠在她着她的手腕,温柔细密的亲吻攻陷了她。 阮明姝不仅脑袋晕晕的,四肢也是软的。M.DAMinGPumP.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