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着她对抿着吸管喝冰饮料的omega问道:“怎么忽然问这个?” 纪春潇没说话,只是垂下眼睫默默喝饮料。 不过他不说话也不代表谢晴要对他刚才的问题置若罔闻,她回答道:“我不会变心。” 想了想,她又补充说明:“其实你不需要担心我婚后会变成另一副样子。不管岁月如何流动,我都会如今时今刻一般爱你。” 谢晴说这句话时,那个语气稀松平常到仿佛在说今天晚上吃什么东西。 只是她的语气越是平静、越是自然,它与其中蕴含的深厚情谊形成的对比便越是震撼,带给纪春潇的冲击感也越是强烈。 纪春潇诧异地看了谢晴多久,谢晴便目光平静却坚定地回望他多久。 片刻的怔忪后,纪春潇从身后将她抱得更紧,他说话时声音甜甜的,可是仔细听依旧听出来其中的蕴藏的压抑与疯狂:“谢晴,你既然招惹了我,就要做好一辈子都逃不掉的觉悟。” 谢晴都是亲临纪春潇精神分裂现场的女人了,纪春潇发疯的碎碎念根本无法对她造成丝毫的精神污染。 她姿态淡然地点点头,张口咬上纪春潇用过的吸管去吮..吸纸盒里剩下的汁液,她的语气依旧是如寻常般平静,“嗯,好。” 由俭入奢易,由奢入俭难。 在谢晴看不见的地方,纪春潇近乎贪婪地呼吸着她后颈处溢出的松木味信息素。 他单是想想谢晴变心后,不会再用这样温柔的语气包容他、对他说情话了,他就想要发疯。 可是谢晴现在还爱他,他还是谢晴的宝宝,他要扼制自己总是把事情往坏处去想的冲动。 “有些事情不是你不想就不会发生的。”纪春时语气讥讽地评价纪春潇,“你现在这副沉迷爱情的模样可真是天真幼稚到令人作呕。” 纪春潇在心里嘲笑纪春时,“没老婆疼的酸鸡,你的鸡言鸡语酸得令我发笑。” 纪春·被离奇形容词攻击·时额头青筋直跳,他像看傻子一样看向纪春潇:“你有病吧?” 纪春潇才不要搭理他呢,他有谢晴贴贴,纪春时没有谢阴贴贴。 纪春时见他不说话还摆出一副得意的神色,他气急败坏地说:“谢晴她喜欢成熟稳重的人!你这种幼稚又小肚鸡肠的人早晚被她踹了!” 纪春潇并不信,但是这并不耽误诡计多端的他借此与谢晴诉苦告状。 他委屈巴巴地说:“谢晴……纪春时说因为现在的我跟刚认识你时完全不一样,所以你未来肯定会把我踹了。” 谢晴没有用语言来回应他。 很多时候在行动面前,语言未免显得太过苍白无力。 纪春潇白色的衣服包裹着他肤色冷白的躯体,谢晴解开他衬衫的领口亲吻他的脖颈时,宛如在舔舐一块白巧克力。 她没有立刻带着他到床铺那里,而是站在原地搂着他去亲吻、去抚摸。 很显然她贴得如此起劲肯定是很喜欢他的。 在谢晴埋头在他脖颈间时,纪春潇表情得意地看向站在他身侧僵硬石化的弟弟。 拜托,来豪华邮轮上度假自然是要肆意寻欢作乐。 人生短短几十年,当然要在该努力的时候努力,该潇洒的时候潇洒。 纪春潇在谢晴给予他的快乐中神魂颠倒。 在认识谢晴之前,他当然也参加过邮轮旅行。 那时的他觉得这里没什么意思,跟他在岸上的生活没什么两样。 可是这次旅行中多了谢晴,一切便都有了不同的体验。 在abo这种人人追求快乐的世界中,很少有人循规蹈矩一生一世一双人,大家总是想跟不同的人看不同的风景。 可是纪春潇不同,不管是怎样美轮美奂的景色,如果他身边的人不是谢晴那将毫无意义。 豪华套间有一大片室外场地,这里安装了隐形的防窥电子网。 当它开启时,外间看不见内部发生的一切,但内部人士的视线不会受到M.daMINGPUmp.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