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问她一些私事。 他八卦兮兮地问她:“今天早上接电话的是个omega吧?你这个死丫头昨天下午是溜出去鬼混了?” 想想她跟纪春潇之间经历的一切, 谢晴开口纠正:“实际上,我开学典礼结束就去鬼混了。” 苏锐眼睛都睁大了:“不是吧?你刚怼完校领导前途未卜就立刻开始鬼混了?你心这么大的吗?” 昨天上面其他人让他联系谢晴,苏锐知道对方没安什么好屁。 他也在这所大学里待了一年, 海棠大学作为联邦第一学府看似光鲜亮丽,实际上里面是什么鸟样子他再清楚不过, 谢晴被开除这件事没得商量。 所以苏锐昨天的重点根本就没在联系谢晴上面,而是联系正在其他大学任教的老朋友, 看看能不能在谢晴被海棠开除后再给她一条退路。 他自己是个帅气又英俊的好心人, 他可不觉得其他人也是。 苏锐感到疑惑:“难道其他老师没有立刻找你来学校谈话吗?” 谢晴翻终端的时候倒是有看见导员跟同学们打来的未接通讯,同学的她简单回了消息, 导员那里她还没回。 导员权力有限,他是院领导的手下, 院领导又要听校领导的话。 谢晴可是在开学典礼当众跟校长玩猫捉老鼠的女人, 她捅出来这么大的篓子小小导员怎么敢顶着自己饭碗也丢了的风险替她说话。 谢晴估计对方给她打电话也就是先教育她一顿, 再把她叫到学校来给领导们赔礼道歉,最后给她处罚。 她又没什么特殊的癖好,她对轮番挨骂这件事没有兴趣。 谢晴很自然地将包包扔在了田径场的草坪上:“他们肯定也找了,只是我没理。” 苏锐本来想吐槽谢晴年纪小小,脾气大大, 可是他的注意力很轻松就被转移了。 他顺着谢晴的动作就看到了她随手放在地上的包包,他就惊了:“卧槽!你在拼夕夕哪家店买的高仿birkin?这仿得太香了!这工艺!这细节!都堪称完美!” 谢晴:“……这是我朋友的包, 我临时拿过来用用,之后还要还给他的。” 这其实是纪春潇助手今天拿给她的, 里面按照需求装了一些电解质水、蛋白粉、左旋肉碱等等运动补剂,还有新的运动服跟球鞋。 听见谢晴说是朋友的包,而不是她自己的。 苏锐眯起眼睛又翻来覆去端详了包包好一阵,还是不死心,“那我们师生情一场,你帮我找你朋友要一下拼夕夕链接嘛。” 物以类聚,人以群分。 他贫穷可怜又抠门学生能交到什么随手借给她百万包包的大款吗?不会的。 两人没聊几句,就开始上课。 第一二节是实践课,第三四节是思想道德与法治。 从田径场结伴三三两两往教学楼漫步的路上,同学们时不时问问谢晴关于昨天那场闹剧的后续问题。 令谢晴感到意外的是她今天上午上课的时候,海棠大学没有任何老师找到她,让她去跟校领导道歉。 于是她就知道,这多半是她对纪春潇施展的黄计起效了。 否则今天学校连课都不会让她上,他们会直接让她卷铺盖走人。 中午休息时间,谢晴一出教室门就看见了她的好姐妹鞠芷凌。 纤细的商科生在肌肉发达的体育生中间很好认,还没等谢晴与她打招呼,鞠芷凌就散步并做两步地跑了过来,并且一下子就与她拥抱在一起。 谢晴与她从高中时期就是室友,小姐妹M.DAmiNGpuMP.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