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 谢晴听见晚期这俩字,她整个人都恍惚了,她激动地问道:“她才17岁!怎么会得这种病?” 问完了她忽然间意识到自己的语气有点冲,又跟学妹道歉:“对不起,我不是想凶你。只是她一个月前找我搬行李的时候,她人还好好的,我有点难以接受……” 学妹表示理解,她不仅没有怪罪谢晴,甚至还主动把刘轻语的联系方式分享给了谢晴。 对于刘轻语而言,那是神奇的一天。 天气预报说当天早上七点有一场雪,她没有焦距的双眼看着窗外,固执地在等待已经迟了半个小时的雪,好像在等待未来她放弃治疗后那个她熬不到的春天。 她的终端就是这个时候发出一阵阵来电提示音的,刚开始刘轻语并没有接,毕竟这个时间点除了在外国的刘清明打电话给她加油鼓劲让她振作起来接受手术之外,没有别的人会联系她。 第一遍铃声响起刘轻语都没管,第二遍铃声再次响起,刘轻语听到隔壁床大娘发出很大的不耐烦声时,她才不情不愿连手机界面都没多看一眼便直接接听了电话,“喂?老登又来喂鸡汤了?” 电话那边传来的不是男beta无奈的声音,而是属于女alpha的低沉与温柔,“你好,是刘轻语吗?” 就算声音通过电流之后会有一定程度的失真,可刘轻语是谢晴的忠实小粉丝,她不论听错谁的声音也不可能听错谢晴的。 她整个人先是僵住,接着她从有气无力倚靠在病床上的姿态瞬间脱离出来,她双眼冒光地从病床上蹦了下去,说话的语气也有劲多了,“谢、谢晴学姐?” 谢晴在电话另一头先是做出点头的动作,意识到俩人不是开视频电话而是语音电话之后,她又给出语言回应:“是我。” “我听说你生病了,能告诉我你的医院地址跟病房号码吗?” 刘清河说要联系她亲亲学姐来看病的时候,刘轻语一百个不愿意,把刘清河怼得狗血淋头。 这会儿谢晴自己说要来看病,刘轻语下意识地就把自己的医院地址跟病房号全告诉给她,说完之后才后知后觉地睁大了眼睛,焦急地拒绝:“学、学姐你不用来看我,我现在挺好的。” “没关系,”谢晴的语气很柔和,“我晚上训练结束后来看你。” 说完,谢晴还补充了一句,“你长得很可爱的,你不要担心脸变得不好看,你在我眼里始终是送我饮料的beta雇主。” “我还有早自习要上,我们晚上见,拜拜。” 单方面告别之后,谢晴挂断了电话。 挂了电话之后,刘轻语整个人都没有回过神来,她脸上的表情很复杂,她嘴角一抽一抽地像是要上扬,可是她眼眶却红红的看起来像是要哭泣。 在这个冬季的早晨,刘轻语没等来冬雪,却等来了比冬雪更值得期待的东西。 上午正式开始上课的时候,鞠芷凌终于看见了谢晴,她也终于有机会问一问自己朋友昨天酒局后半场发生的事情了。 课间休息时间,懒洋洋准备补觉的谢晴简单与鞠芷凌叙述:“我把你没喝完的酒水都喝掉,她就放我离开了。” 体育生大早上五点多起来训练,训练完又来高强度上课。 昨晚她喝了八杯半的酒水,人没醉但是要频繁起夜去走廊的公共卫生间上厕所。 为什么不用寝室的卫生间?问就是鞠芷凌跟她的细狗在里面抱着桶姐“搞装修”呢,那电钻声一晚上就没停过。 谢晴是个守规矩的人,鞠芷凌没说昨晚那个大波浪是谁,她也就权当对方只是鞠芷凌的家教老师。 鞠芷凌盯着谢晴脸上的表情:“那个屑女人有没有问你什么问题?”M.DAMiNgPump.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