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守,所以良田很罕见地没有去骚扰彩子,而是在和我们一起玩闹。 打牌、说笑、模仿饮酒那样灌饮料、用讨厌的食物作为对失败者的惩罚…… 即使只是一群大男孩,男人们始终也会选择这样的娱乐方式啊。 而当一贯沉默不合群的优等生长门勇彦也加入之后,气氛就更加热烈。 老师?哪个老师会无聊到理睬这种事情呢? 不过的确有点奇怪——按说至少空中小姐会来劝说我们吧? 就在这时,飞机突然剧烈地摇晃起来,先大幅度地左倾,然后又以毫不逊色的角度右倾。 女生部那边传来少女们的尖叫声,而男生部这边除了慌乱的惊叫,还夹杂着很多叫骂的声音。因为刚才闹得太厉害的缘故,很多人手上都拿着饮料,而这么猛地一晃,除了勇彦之类常识以外的强人,包括我在内,几乎所有人都把饮料给洒了——大多数洒到了别的同学身上,而体积比较庞大的我,自然被洒得最多。 究竟是怎么回事啊?无论视觉还是灵力感知,窗外都明明是晴空万里,甚至连一片云彩都没有! 顾不得混乱中被泼了一身的饮料,我连忙转头看着勇彦。 “敌袭,六人。”明明没有开口,但是那毫无温度的的声音却在我耳边响起,“机长死亡。” 机长死了?那现在是谁在驾驶飞机啊? “副驾。” 还好,还有一个会开飞机的……喂!嘉拉迪雅也就算了,为什么你也能窥探我的内心啊? “猜测。”或许是知道我很难理解,勇彦又补充了一句,“你的表情。” 靠!我讨厌这种只看表情就能猜出别人心里在想什么的超敏锐外星人! “报告机内各位乘客,刚刚的摇晃是由于有正在接近中的低气压所造成的。本机有可能再度改变航路,今后可能还有一些摇晃,但是敬请安心。”机内喇叭中传来一个颇为浑厚的男中音,听起来还真像那么回事。 于是,原本喧闹的乘客们渐渐安静下来。 在这片安静中,我听到了千鸟要的声音。 “真奇怪,这种情况下,一般应该说‘敬请见谅’不是吗?怎么会说‘敬请安心’呢?” 她猜的不错!只可惜于事无补。 无论是我还是勇彦,都有能力干掉那些劫机者,但是我们并没有把握保证对方不损坏飞机,也不能肯定对方有没有带着炸弹——勇彦曾说,他可以控制飞机,但是考虑到远离飞碟、失去补给的他原本能量储备就不足,我还是强令他不要轻举妄动。 我可记得当初他一口气昏迷了几天几夜的那次。 相良宗介显然也感觉到了不正常,他频繁地看着手表,不止一次透过窗外的阳光,核对我们的飞行方向。 “上杉先生,”大约十分钟后,他很小心地走到我身边,低声说,“情况不对,我们正在向着北方飞行。” 冲绳在南边,小孩子都知道的。 “我猜飞机可能被劫持了吧……”与其扯个不找边的谎话,还不如实话实说,“如果真的有低气压接近,我不可能感觉不到的。” “这样飞下去,目的地可能是俄国……”相良有些担心地说,“如果那些家伙是针对千鸟小姐而来的……我现在手头上没有足够的武器,而且周围有太多人质……” “总之,我们不可能在空中开战,怎么也要等到飞机着陆之后再说。”我拍拍他的肩膀,递给他一罐饮料,“不要把问题想得太严重,没准那些家伙只是为了救出麻原彰晃——他不是刚刚被驳回了抗诉,并因为坚持废除死刑的法务大臣去职,所以快要被送上电椅了吗?如果他的狂热信徒不做点什么来试图拯救他,那才真是怪事!” “希望如此……” 其实,我自己都不相信这个解释。 麻原彰晃的情况,身为穿越者的我比别人要清楚得多,那个老瞎子早就被某个拥有精神异能的穿越者折腾成了废人,现在比死人也不过多了一口气罢了——其实对他来说,可能死掉更舒服一些,因为他在意识中,必须要重复所有被奥姆真理教迫害过的人们所遭受的痛苦。 至于他的那些信徒,要说扯几句口号或者举几块牌子,大约是没问题的;但是要说那些废柴居然有本事劫持飞机——这种话也只有对日本黑社会不熟悉的相良才会信。 日本的黑社会,连手枪都没几支,一般情况下都是用刀子砍的。他们能劫持飞机?简直是二十一世纪最大的笑话! 一个多小时后,飞机渐渐降低,可以透过机窗,看到下方连绵不绝的山脉。 因为我和相良的说话声音很小,所以大家都并不知道飞机被劫持的事情,不过冲绳是孤悬南海的岛屿,而下面这一片群山——很显然不是冲绳。M.dAMiNgPUmP.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