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名捕狗者已经圈了里边最小的那一条小狗,还是幼犬,屁大一点,根本都用不上木棒,也是不小心跑离了那条白色野犬的身后,被自己本是对准成年野犬却落空的绳套给随意带出来的。他眼睛朝其它的犬只看去,目测下一条得肥些才好,靴子抬起,直接踩向小狗脑袋。 突然背部被狠狠的撞击,这名捕狗者猝不及防往前一扑,倒在地上后还未来得及爬起,立马就被一只红着眼冲到这边的成年野狗咬住了手腕,木棒掉落在地,黄狗瞅准了一爪子将其拍得老远,那条成年野狗是小奶狗的父亲。 其他捕狗者的目光朝这边包围了过来,有过来扶起同伴的,有忙着赶开那些野狗的,也有神情异样观察着杂毛犬的,捕狗车里却响起了电话声。 “曾小姐,那条狗出现。”司机一手将车上的音乐调低声音,一手扶着手机,语气中颇有几分漫不经心,“你派来的人不少,要我说,就算不加人,想活捉一条野狗,轻而易举,我们就是干这行的,放心好了。”接着对着电话又说了几句,谈论了下交货时间后才挂断。 坐在副驾驶的那个人疑惑的问道,“这就是出钱让我们添加设备,还要求全城大范围捕狗的那位?” 司机把歌曲的音量调回原样,自己的声音却是放低,“就是她,和上面的关系不简单,不然哪里能让我们带着散弹枪在城市内使用,偷偷的也不行。” 坐在副驾驶的人所有所思的点点头,一转眼,不禁拍了下大腿道不好,“那条杂毛狗快要跑了!” 司机也连忙将车头灯打亮看着前面,见到捕狗者们都要被弄疯了。 原先野狗们都是被围在路中心,前边有路障,附近都是自己人,自然瓮中捉鳖,手到擒来,顶多是遭遇了稍微顽强一些的抵抗,但是漫漫长夜,谁耗得过谁? 可突然从后边扑上来的这条野犬不同,它的力气不大,但是腿脚灵活,而且角度刁钻,专门用后腿踢人的两腿之间,一旦有捕狗者被踢中摔倒,便和跳踢踏舞一般四只狗爪往人脸上踩,就此捂着脸翻滚在地上的也有几个。 最让人不解的是,这条杂毛狗根本就没有丝毫退让的举动,似乎完全没有恐惧的感觉一般,对着木棒和绳套也目不斜视的冲过来。 司机不可置信的叫道,“那条狗是感染狂犬病了还是咋的,怎么和不要命似的?!”这种动物最是可怕。 确实不要命的某犬:“汪!” “一群蠢材,连只野狗都抓不住。”副驾驶的人见车前一阵鸡飞狗跳,那条杂毛狗居然还是自由身,顶多是受了点皮外伤,便坐不住了,他装填好了麻醉弹,打开车门朝前走来。 莫虚正处于验证“凶的怕横的,横的怕不要命的”这句话的实践阶段,并未顾忌到捕狗者们中新增添的持枪人,直到那黑漆漆的枪口对准自己的时候,他才连忙跑到其他人身后,肉盾就是这么用的。 持枪人瞄准得心烦意乱,想要开枪,又怕误伤到别人,全神贯注之下,没有注意到他的身后,正悄悄走过来一条体格强健,神情冰冷的野犬。白影将那名手里拿着枪支的人类扑倒在地,对准此人的脑袋,一狗腿将人踢晕,叼着枪支目光冷冽的环顾四周,顿时野狗们燃起了一丝希望,而其余的捕狗者,已经目露凶光的围了过来,枪支不是给狗玩的! 莫虚适时候的迈开狗腿一路小跑过去,将枪支从白影口里拿下,调转枪头,翘着尾巴,抬起前爪,从未被修剪过的指甲较长且有点弯,恰好能按在扳机上。 顿时野狗和捕狗者们都安静了下来,野狗是不知道那条杂毛狗想做什么,只是觉得似乎m.daMiNgpumP.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