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之一的话,在刘书民的面前,他不应该还能再活四十年的。这老登儿四十年前就不让我省心…… 看着小道士要回去,孙德胜急忙拦住了他,说道:“兄弟诶,你说你这性子太急躁了。你也是聪明人啊,还看不明白怎么回事吗?咱师父他老人家为了什么回来的?还不是解决徐福格杀令名单上的徒子徒孙吗?那七个人里面,就有名单上的人。咱师父再办正经事,你也别担心,别说知道他又活了四十多年。这次指定出不了事。就凭着他老人家的脑袋瓜,天底下还没有人能把他怎么样……” 看着车前子还是一副担心的样子,孙德胜拍了拍他的肩膀,再次说道:“兄弟,说句实话,天底下能在脑力上比过你哥哥我的,除了咱师父之外,我不认第二个……” 最后这句话起了作用,想到老登儿凭着自己一人就把地府搅得一团糟。这所谓的七个人。都不够他一霍霍的…… 在孙德胜的劝说之下,车前子也不回去找刘书民说理了。他们俩溜溜达达的回到了招待所…… 他们倆回来的时候,民调局会餐早就结束了。高亮他们回到了各自的房间休息,就连招待所接待处的值班人员,也被高亮放了假。高高兴兴的回家过年去了…… 孙德胜和车前子刚刚走进招待所的大厅,便听到了身后传来了一阵脚步声,两个人回头看去,就见一个衣着朴素的中年男人从外面走了进来。 这人四十来岁的年纪,一脸的碎胡子茬。因为日照充足。晒得脸色红扑扑的。他身穿一件布丁落布丁的旧中山装,手里拿着一个大号的帆布手提包,背上还背着一个打好包裹的被褥。看着这人风尘仆仆的,好像刚刚下了火车的样子。 见到了招待所里有人,男人这才松了口气。用带着家乡口音说道:“同志,你们招待所还没关门。真是毛主席保佑……我是松山县大河乡第四红旗生产队的会计刘棍棍,来首都投奔亲戚的。没想到亲戚搬了家,我这找了一整天都没有找到。这大过年的我也没个去处,外面又下起了雪,只能来你们这里住一晚上。明天就回家了……” 车前子刚刚想说他们倆不是招待所的职工,可是还没等他说话,便被孙德胜一把拽住,说道:“刘棍棍同志,咱们这是部委的招待所。只接待我们本系统的同志。不过看你实在有难处,大家都是无产阶级同志,就下不为例让你住一天。请过来登记一下……” 说话的时候。孙德胜将男人带到了登记处。他找到了登记簿,随后将手伸到了刘棍棍的面前,说道:“介绍信……” “住店呐还要介绍信?”男人有些为难的抓了抓头皮。随后打开了脏兮兮的手提包,从里面拿出来一张皱皱巴巴的介绍信来,递给了孙德胜,说道:“这是临出门的时候,大队给来的介绍信……” 孙德胜只是扫了一眼,便摇头说道:“这个是买火车票用的介绍信,不是住招待所的。而且我们这是是部委的招待所,只接受县级级别以上的介绍信……” “还要我们县长给开介绍信?那我哪敢啊……”男人嘴一咧,带着哭腔说道:“我怎么这么倒霉,在家里翻出来一张解放前的借条,本来以为可以把亲戚欠我们家的钱要回去,没有想到啊……人没找到不说。住店还要县长给开介绍信。我怎么这么命苦……” 看着男人捶足顿胸的哭了出来,孙德胜急忙说道:“同志!同志你先不要激动……不是我说,这样,我也豁出去了,介绍信我给你想办法。你交一下房费吧,我知道你不宽裕。三块钱的房间就算了。这里有个没有窗户的房间,一块七一晚上……” “什么就一块七?怎么就一块七了?”男人刚刚擦了眼泪之后,这一下眼睛又红了,他摸出来自己怀里的一个手帕。打开手帕之后,从里面拿出来几张老版的毛票,输了输之后,哭丧着脸说道:“同志,我就一块三了,还要留一块钱明天买火车票的。就三毛钱也不用非得屋里,给我找个过道就行。我自己带着被子打地铺就行……” “那怎么行?我们这时候还没有暖气,这样会冻坏你的……”孙德胜回头从墙上摸下来一把钥匙,扔给了男人,说道:“最后一次下不为例,你先上去睡觉吧。二零四号房……” 中午停一下 今天房东来收房子,下午更新啊m.damingpUmp.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