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佩就先交予表哥,等事情水落石出之后,再交还小妹便是。” “好,既然表妹如此,表兄我暂且一试。”陈祗握紧了手中的玉佩笑言道,这时候,菜肴已然上的差不多了,小表弟已然忍不住,抢先品尝了起来。连声称美,花蛮儿也不甘于人后,姐弟二人下箸如飞,品尝着这些江阳独特的风味。 -------------------- 回了府,陈祗还在盘算,如何跟管家孟柯谈一谈这事之时,这时候,贞儿已来禀报,孟管家已经来了,陈祗也抛开了心中的杂念,反正这事自己也早想问了,现如今不过是有了一个契机罢了。 “老奴见过公子。”神情显得有些阴郁的孟管家站到了陈祗的跟前,恭敬地施礼道。“孟叔请坐罢,这里并无外人,您与吾父相交近二十年,吾父子,皆受孟叔之良助甚多。也算是我的叔伯辈了,还望孟叔您莫要再祗的跟前太过生份。”陈祗请管家孟叔上榻。 “呵呵,得公子这话,受老主人之重视,老奴就算此刻死了也是甘愿。”孟管家推让了一番,见陈祗执意相邀,也便不再客气,坐到了陈祗的跟前。贞儿给孟管家斟满了一盏酒之后,接到了公子递过来的眼神,很是识趣找了个借口,要去书房里边整理书籍,匆匆告退而去。 管家孟叔上了矮榻之后也不客气,端起了酒盏,一大口就将一盏酒全灌入喉,抹了抹嘴,脸上泛起了一丝苦笑:“公子今日找老奴,想来必是有事。” 陈祗哪里料得到管家竟然如此畅快,先把事儿给点了出来。有些尴尬地笑了笑,换上了一副严肃的表情,坦然地望着跟前的孟管家。“孟叔想来必已看出来了,其实此事,小侄也不过是受我那位表叔之托,当然,孟叔您若是不想说,只需言一句,祗决计不会再问。” 管家孟叔望着自己的酒盏,面沉如水,脸上的表情复杂之极,看来,他的内心也处于强烈的斗争之中,不过,管家孟叔既然不一口回绝,看样子,或许是有什么顾虑,陈祗倒也不催促,提袖亲自为管家孟叔取酒。 孟管家又连续干掉了两盏酒之后,陈祗这一次没有再继续斟酒,而是从袖中取出了花蛮儿交予自己的那枚玉佩,轻轻地摆在了案几之上,推至了管家孟叔的跟前,果然,孟叔的脸上泛起了激动之手,忍不住伸出了手,提起了这枚玉佩,拿到了手中详端,虎目之中,尽是泪花,下意识地低喃道:“二弟,二十多年了,这二十来年,你也成家生子,儿女双全,何苦寻老孟做甚?” 陈祗一听此言,啥也说不下去了,这个时候,已经真相大白,陈祗还真想不到管家孟叔会如此爽快,埋藏在心中的疑惑反而更多了。 “孟叔,您也莫要太过伤心了,还真没有想到,您竟然与我的表叔是结义兄弟,看来,我唤您孟叔,怕是这缘份已是天定了。”陈祗赶紧从袖中掏出了一块方巾,递到了管家的跟前。 “老奴多谢公子抬爱,实际上,十多年前,横山孟楠就已经死了,如今,除了陈府的管家孟柯,再无孟楠此人。”孟管家老泪纵横地向陈祗深深一拜。 “孟叔快快请起,您这又是何苦呢,反正,在我的心里边,您永远是一位谦和的长辈,不管您是不是我陈府的大管家。”陈祗赶紧上前,扶起了孟管家。 “二十多年了,老奴一直没有说出来,连老主人相询,都不愿意此事,就是因为此事已然如过烟云烟了,何苦再去想呢,可真没有想到,我那位义弟爨龙,情义深重如斯,二十来年不见,仍旧认我这个兄长。” 孟管家终于第一次在人前袒露了自己的过往。“二十多年之前,老夫本也是一得意少年,我孟氏本m.damIngPump.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