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始真的就是玩玩,后面知道了对方的身世才动了心思想娶,从头至尾的感情或许不深,但对任家姐弟因为他所遭受的事,他是真觉得亏欠,如今出了这种事,赵家对她的态度还能像以前一样吗? 心里烦躁,他准备去父亲那,问问他对这个寒氏了解多少,刚进a市就和赵家对上,真要是坐稳了位置,下一步不得兑付他们霍家?这种对手可是不容小觑。 到了办公室门前,正碰上陈秘书不在,换上任何人都得在门外等着,可他是霍志义的亲儿子,自然不会避讳这些。开门进了办公室,见里面没人,他就想坐到父亲的椅子上等着,结果没走两步,却听到里面的小套间里传出说话声。 “放心,这次的事这么隐秘,赵氏就算想破脑袋也找不到证据……” 霍齐宣不敢置信的怔住,父亲这话是什么意思?难道他和这事有关系? “哼,从今以后我看赵家还怎么站得住脚?任家还怎么抬得起头?”不知道外面有人,霍志义不复往日的沉稳,语气里竟是不服不忿,“你说咱们齐宣比赵文博那小子差哪?那个任子悦要是肯乖乖的和齐宣在一起,又怎么会有后来罗家的事,让我们父子俩丢尽脸面?如今齐宣在事业上被陶然压着一头,感情上又被两个女人耍着玩,我好好的儿子被他们逼到这种地步,现在连个女朋友都不敢处了,我这当爹的瞅着能不心疼吗?” 霍齐宣听到这话苦甜参半,父亲在他面前一向都是严父,他还是第一次听到对方这么感情外露,可怎么偏偏是这种情况下? “唉,你说的我都知道,儿大不由爹,你也注意身体,有机会我去看你……” 挂了手机的霍守义,心情颇好的打开套间门,一眼就看到门口呆立的儿子,他先是一惊,而后又恢复了以往的严肃,虎着脸道:“你怎么过来了?展览会还没结束呢,你不在那看着点怎么还跑回来了?”这么一来,所有的功劳岂不是又落在陶然的身上?这孩子怎么就没长心呢? “爸,赵家的事和你有什么关系?你和那寒氏的负责人又是什么关系?” 面对儿子的质问霍守义很是从容:“我和寒氏的关系你不用管,只要你不把我这个爹供出去,就不会有人知道这事和我有关,齐宣,你不是看不上那赵文博吗?爸这回给你出气了。”既打压了同行的赵家,又坑了任国平一把,亏得他老爹还怕这怕那,哼,怕个**? “爸——”霍齐宣下意识的先看了眼办公室门,而后才追到父亲的身边,压低了声音激动道,“我是看不上他,可我想要的是堂堂正正的打败他,不是这种……” “妇人之仁!我就说你挺大个人没长脑袋,成大事者不拘小节,光说你比不上陶然,你当陶然的脑子和你一样蠢?告诉你,如果能打压的时候,你信不信他比我还狠?”他怎么就生了个这么蠢的儿子?难不成真是当初媳妇没选好?霍守义皱了皱眉,觉得今后的儿媳妇还真要注意,儿子本来就不聪明再生个更蠢的孙子,他岂不是要被气死? 对于父亲的话霍齐宣全然没往心里去,已经发生的事无法挽回,更何况父亲多半还是为了他?不再追究细节,他现在只担心一点:“爸!你知不知道什么叫与虎谋皮?今天他寒氏能坑了赵家,明天他就能坑了咱们霍家!” “放心吧,他绝对不可能掉过头来害你爸。”语气斩钉截铁,透着说不出的自信。 霍齐宣默然,父亲在他心里本就严厉,不想说的话他更是套不出一句,可忆起子悦那苍白的脸,他又忍不住握了握拳:“子悦的事到底是怎么回事?寒氏怎么会有她的图纸?” 深深的看了眼儿子,霍志义淡淡道:“我是公司的总裁,下面所有人的电脑我可以随时查阅。” “是你把图纸给寒氏的?”霍齐宣怎么都没想到,偷窃者竟然是他爸? “我只给了那套‘永恒之爱’,至于另一套?”霍志义冷冷一笑,“你真当任子悦多有志气?那套‘母子情深’,就是她偷的。” …… “这画本是哪来的?那首饰竟然真是你抄别人的?”任国平不是失望,他是气的发晕,他真想摇着女儿好好问问,家里是差着你钱了还是差着你啥了?哪怕你不工作我都养得起你,你怎么会想到偷别人的?更客气的是还让人给捅出来了? “这不是我偷的,不是我偷的。”任子悦靠着母亲,眼泪噼里啪啦的往下掉,心里说不出的委屈。 其实说是画本真是抬举那个本了,那就是五毛钱一本的大图画本,上面的画更不M.DaMingpUmP.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