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们最常穿的那种全棉吸汗的大汗衫,下面穿了条刚到膝盖的短裤,看上去就跟过去工厂门口看大门的老头儿一个模样。 特别的……平易近人。 如果非要说有什么不同,那就是在这个大多数人都饿得面黄肌瘦的时代,他依然胖胖的,而且面色红润。 从外貌看,一点儿也看不出受过苦的样子。 介绍完杨先生之后,刘团又将另外几个人跟他们一一做了介绍。 在杨先生身边站着的那个高痩的中年男人叫做陈立,是一名武术学校的教练。 据说他和他的学生们在国家级的武术大赛中都获过不少奖,是一名武功高手,一个有真本事的人。 和陈立站在一起的戴眼镜的男人叫做孟朝,他年龄不算太大,也就是二三十岁的样子。 可是面貌却有点显老,脸上的皮肤非常干燥,黝黑甚至还有晒斑,一看就是常年在外风吹日晒的缘故。 他是植物学家,专门研究濒危植物的,平时的工作地点大部分都是野外。 除了他们三个,另外还有两位,是一对姓付的父女,父亲叫付长松,六十出头的年龄,是语言学家。 女儿叫付迪,三十左右的样子,是她父亲的助手。 几个人互相介绍了之后很快步入正题。 杨先生先问:“顾老,这本书我们都看了,但是一直摸不着头绪。听总部的领导说,你们一家子对它非常有研究,所以我们专门来请教了。” “可不能这么说。”老爷子连连摆手。 “我们都是外行,就是书拿在手里也看不出什么。不瞒几位,这书确实在我们手里挺长时间了,可除了最早让我们琢磨出了第一个阵法之外,其他的都没弄明白。 如果我们要是搞懂了,肯定会和国家说的,再不会遮遮掩掩。” 几个人连连点头:“那是,这肯定的。” 这几位能够被国家请过来组成这样一个攻坚小组,自然都是有能耐的人。 在拿到书,接到任务的那一刻,几个人就攒了劲儿想要早点把它破译出来。 可到现在已经快两个月了,基本上没有什么进展。 看来看去也就只把第一个阵给看懂了,而那早就被顾老爷子他们给琢磨透,并且已经充分利用了。 做学问的人其实是最受不了有什么难题解不出来的。 这段日子几个人真是吃也吃不好,做梦都在想那些阵图,各种办法都想尽了,可还是一无所获。 此时听顾老爷子说自己琢磨了一年也没弄明白,他们特别感同身受,甚至产生了一种惺惺惜惺惺的感觉。 “我们试着摆过第二个阵,但是填入精石后完全激发不起来。也不知道是阵布的有问题,还是别的原因。”顾恺说。 这个时候付迪开了口:“小顾你们之前在哪里摆的?” “在家里。我岳父岳母有一套房子在乡下,面积比较大,我们是在家的院子里摆的。” 听他这么说,杨先生先皱起了眉头,不赞成的说:“以后可不能这么莽撞了,阵法这东西怎么能随便在家里摆呢? 你们这是没有激发出来,要是激发出来了,是对家庭不利的阵型呢?万一是进攻型的呢?你们没有破解的方法,到时候会很麻烦!” 一句话说得沈家三个人面面相觑,什么不说话了。 杨先生也看出来他们是真的不懂了,又M.damInGPUmp.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