动个手试一下。看看那臭婊.子能撑到什么时候?” 幽闭恐惧症? 他怎么会知道童雀有这样的病症? 云泠! 云深很快消化了他这话的意思,猜测他很有可能把童雀藏在了某个会诱她发病的地方。心急如焚,指间又下了几分力,问:“她到底在哪?” 周炜被掐的脸都青紫了,仍在耍无赖,说:“来,弄死我。反正有你们陪葬,我不亏!” 云深最后的一点理智彻底碎裂,使了全力,恨不得直接拧断他的脖子。 周炜没料到他真会下死手,窒息挣扎间想求饶已说不出话,蹬腿翻白眼,喉间发出呜噜呜噜的可怖响声。 被前台叫来的经理一看要出大事了,急忙上前劝阻,被失了理智的云深一把甩开。 三五个保安围扑上去都没能拉开他,场面失控。 杨蔌蔌不放心童雀,联系不上,来找她。一进大厅,正巧撞见这混乱的一幕。望见跟疯了一样的云深,又看了眼快被他掐死的周炜,意识到是童雀出了事。 三步并作两步地隔在了云深和周炜之间,杨蔌蔌用力掰云深的手指,提醒他:“云总!你冷静一点!雀雀呢?童雀!她在哪?” 童雀? 云深一瞬醒神,松开了周炜的脖子,勒住他的领口。猩红着一双眼,又重复着问了一遍:“她在哪?” 周炜眼一闭,脑袋一歪,顺着墙体往下滑。 近处主事的经理一看人厥了,也不知对方是死是活,疾呼:“快!快叫救护车!” 杨蔌蔌撩起袖子,推开了崩溃到想杀人的云深,说:“让我来。” “你懂急救?”经理问。 “略懂一二。”杨蔌蔌说,“死马当活马医。” 说话间高抬起右腿,狠狠一脚,踩在了周炜的命根子上。 周炜发出“嗷”的一声惨叫,瞪圆了眼紧捂住命根子坐了起来。 “……”主事经理目瞪口呆地看着地上“诈尸”的那位,惊了。 “说!雀雀在哪?”杨蔌蔌蹲到了周炜身边,用力指了指他,警告道:“敢再晕一次,让你断子绝孙信不信?” 周炜疼的眼泪都飙出来了,忙瑟缩着讨饶:“别别……我、我说!” ** 童雀被周炜拎着,从过道一路拖行至挨着通风井的杂物间门口。 周炜一脚踢开了杂物间的门,探头往里头看了看,被冲鼻的灰尘熏地打了个喷嚏。 低头看了眼连扑带挠想抢他手里项链的童雀。 把项链丢进了漆黑窄小的杂物间里,而后手一松,跟看猴戏似的看着童雀手脚并用地爬进了杂物间。待她捡起项链护进怀,才“咚——”的一声关上门。 周炜一脚抵住门板,往四面看了一圈。弯腰捡起角落里绑货物的粗制麻绳,绕过门上的孔圈处,固定,绑紧。 耳朵贴过去,隔着门听到了呜呜咽咽的哭声,接着是咒骂声,以及用力砸门的动静。 周炜蹲在杂物间门口很享受地听了一阵,直到里面的声音越来越小,听不清了,才心满意足地离开。 童雀蜷在转个身都困难的密闭空间里心慌气短,渐渐有些喘不上气。缺氧状态下头痛欲裂,虚弱靠倒在门边。 意识混沌,脑中有古怪画面一闪而过,片段式,凑不成具体影像。m.damInGPumP.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