童雀吸了吸鼻子,又开了哭腔:“臭流氓!欺负人!” “哎呦喂祖宗,怎么又哭上了?”云深赶紧抱紧了她,轻轻拍了拍她的背,哄着:“行行行,逗你玩儿呢。抱着,抱着还不行吗?” 童雀“嗯”了一声,眼泪蹭到他肩上,哭腔及时刹住了车。 这眼泪还真是收放自如,跟赖皮的孩子简直一个样。 云深无声叹了口气,也不清楚这会儿这么狼狈,心情怎么会是意外的不错?竟然还有点想笑。 “你还有脸笑!都怪你!”童雀说。 “我笑了吗?”云深没发觉自己在笑,有些意外。这会儿也不能驳了这难缠的小祖宗的意思,只得顺着她的话说:“对对对,都怪我。” “我要告诉我哥,说你欺负我!” “复读机,这话你说过好几次了。” “你在嫌我话多?” “我不是这个意思。” “你就是这个意思!臭流氓!狗才要嫁给你!” “……” “你为什么笑?” “我没……诶,你怎么还咬人呢?” “我属狗的,不行啊?” “你什么时候属狗了?你不是属鼠的吗?” “我现在属狗了,汪汪!” “行,祖宗,你说什么就是什么。你就是说你属猫,我都不敢有意见。” “不许笑!” …… 第二十二章 :晋江独家 云深扣好腕表, 敲了敲隔壁房间的门。 门内没动静。 他等了会儿,又试探着敲了敲门。 里头叮叮当当响了一阵,接着是踢踏踢踏的脚步声。须臾, 近前的门终于开了。 童雀睡眼惺忪地歪过脸,隔着拉开的门缝看向房间外。 视线撞上, 云深不自觉弯了嘴角。 跨行半步倾身凑近, 望着她清澈瞳仁中逐渐扩张放大的影子, 心情不错地道了声:“早。” 一大清早,意识不清的状态下近距离对上一张巨帅的脸,无疑是颇赏心悦目的。 童雀此刻就是身子在飘意识还在沉睡的状态, 有那么一瞬间还以为自己仍在梦乡里浮沉。 扶墙捂脸, 傻呵呵憨笑了一声。 墙有点凉, 还有点硌。 这体感,好像不是在做梦? 她慢半拍意识到有点不对劲, 眨眨眼,转瞬醒神。 “童秘书, 要一起吃个早饭吗?”云深问。 “……”这宠溺的语气是什么鬼? 童雀一脸的不可思议, 瞪大了眼看他。 脑海里自动闪过前一夜的几个画面。 乌漆墨黑的山道上她被几乎飞出山体的车速彻底吓破了胆, 哭的梨花带雨, 形象全无。 负气跑路, 跑伤了脚, 还弄丢了一只鞋。 而后非常不走运的,她被路过的大田鼠吓到了, 跟只树袋熊一样挂在了眼前这位套路深先生的身上。 之后又是一路风驰电掣,在她的惊魂尖叫声中回了住处。 一想起这个童雀更来气。 众目睽睽,这个套路深硬是跟扛麻袋似的把丢了一只鞋的她强行打横丢回了房。 她隐约记起管家忘了表情管理,憋笑憋到内伤的样子。 “……”面子丢得稀碎! 末了, 这位套路深先生又拎了药箱来,假惺惺的非要给她处理脚上的伤口。 猫哭耗子假慈悲! 童雀低下视线,偷偷看了眼脚后跟贴着的创可贴。 记忆没错乱,脚上的创可贴就是证据。 前一晚好像就是这家伙害她m.DaMInGPUMP.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