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狗日还能是谁? 今天非要灌醉他不可!!! 吃晚饭的时候,沈昭音就发现了,平日里剑拔弩张的几个人喝酒的时候其乐融融,不说还以为是亲兄弟呢。 从一开始就喝酒,等她和傅林煜吃完饭乖乖坐着的时候,那几个男人还在喝酒,两个小朋友杵着脑袋看他们。 眼睛眨巴了几下,看起来并不想离开。 陈子航眉头紧蹙,琢磨了一会儿突然开口,不怀好意冲傅程言问,“我就好奇你平时有生理需求么?” 谢珩:操,这个逼。 傅程言抬眸看了他眼,没说话。 陈子航更有兴趣了,不依不饶,“你都是用什么泄火的?” 他摆明了给傅程言难堪,男人之间的事当然是男人最清楚,他当然没指望傅程言能真的回答这个问题。 他自己都他妈不知道怎么回答。 傅程言笑了声,坦坦荡荡:“用手。” 所有人:“……” 是条汉子。 沈昭音的脸瞬间红了,热度噌噌地持续上升,只有傅林煜小朋友瞪着好奇的大眼睛迷迷糊糊地问,“为什么灭火要用手啊?不是应该用水吗?” “……” 小姑娘觉得脸红心跳,这些男人都是什么品种,问的什么烂问题,她带上傅林煜直接去了卧室,不想搭理他们几个了。 谢珩看了眼妹妹的背影,怒道:“你问的什么几把破问题?” “还不是为了支开咱妹妹。” 没过一会儿。 陈子航第一个有了醉意,吐着大舌头质问傅程言,“你们家是不是准备联合起来故意针对我爸,林氏收购的那个案子是不是你干的?” “不是。”他淡声回答。 “放屁,我都知道了,就是你们傅家干的,干都干了还他妈不敢承认,你还算个什么男人?” 方以辰默了半晌,“我觉得不是他。” “你还算是兄弟吗,那你问问他上个月海城风恒酒店的收购案是不是他干的,你问问他背地里使了多少龌龊手段,那老总还他妈是他舅舅,卧.槽自家人啊哈哈哈!”陈子航越说越激动,开始耍酒疯。 “珩哥,这小子要成了你妹夫,就问你害怕不害怕,沈叔叔和沈爷爷都他妈要被他给算计了。” 谢珩深吸了口气,看向傅程言。 他知道他心思深,但没想到他对自家人也能下狠手。 沈正廷回来的时候已经很晚了,陈子航喝得有点多,心里还装了不少事耍酒疯耍得挺欢快。 谢珩把陈子航无情地扔到客房就出来了犹豫了几步还是进了书房,要让他对陈子航说的那些事完全熟视无睹他做不到。 更何况还涉及到那个小丫头。 他很少和这和所谓的父亲交流,哪怕是回到这个家两人也心照不宣地互不干扰,如果有人问他:你爸和你xx同时掉进河里你选择救谁? 他会毫不犹豫地选xx。 从他有印象开始,他的身边只有母亲一个人,但那个女人身体不太好,生得很漂亮经常被人骚扰。 她工作的场合也上不得台面,从小被嘲笑欺负的他只能变得更凶狠乖戾,每当被人踩在脚下吐口水的时候他都恨极了那个抛弃了他们母子的男人。 母亲最后死的时候对他说:全是我的错不怪他,是我们设计陷害了他。 那时候他小根本就不理解,他知道他的父亲姓沈,是崇明最有权势的豪门,可他依旧固执得不愿意改姓,好像改了姓后,那个女人就彻底从他的人生中消失。 他清楚陈子航不喜欢经商,可家里只有他一个男孩子只能子承父业,原本开心的像个二百五的陈子航也最终有了心事。 他自己也不喜欢经商,沈正廷却从来没有逼迫他,他不想改姓,他也尊重。 但这点来说,他其实并不清楚沈正廷算不算个好父亲。 他推门而入,两人目光相聚。 谢珩第一次发现,他似乎没有自己想象中那么遥远,好像触手可及。 沈正廷温声喊他:“阿珩。” 熟悉的记忆从大脑深处唤醒,有个女人也总是在下了晚班后这么温柔地唤他。 傅林煜小朋友很早就睡着了,乖巧地趴在他哥哥肩膀上,睫毛长长落下。 沈昭音越看越喜欢,用手指轻轻戳了戳他的脸颊,摸了摸小孩的鼻子,他在睡梦中胡乱蹭了蹭接着睡。 “他好可爱啊。” 小姑娘梨窝浅浅,眸子里像洒了星光,女孩的手轻轻勾住他,似有若无有点痒,两人的影子在被路灯拉的很长。 他点头,“还行。” 毕竟谁都没有她的小姑娘可爱。m.dAMiNGPUMP.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