觉得这是什么大问题。 “可我还是想换套衣服。”梁风依旧心平气和地坚持道,随后语气又放软三分, “你上来坐坐, 我给你倒杯水喝缓缓。” 她一眼瞧见沈颐洲后座的登机箱,判断他该是刚从伦敦回来还没来得及歇脚。 沈颐洲垂眸笑笑,“行。” 车子熄了火,他跟在梁风的身后就上了楼。 “不用换鞋,你在沙发上坐会, 我去给你倒水。” 梁风一进到家门就把外套脱下, 然后赤足去了厨房。早上烧好的水还在保温, 她从橱柜里拿了一只干净的杯子。 “你先休息会, 我去洗个澡换身衣服,很快。” 梁风刚把杯子放到茶几上准备离开,沈颐洲忽然拉住了她的小臂,轻轻一拽, 梁风身子踉跄, 跌坐进了沈颐洲的怀里。 目光还没能对得上他的眼睛, 他的气息率先侵入了她的鼻间。 她此刻未穿外套,身上只一件雪纺长裙。 微微的缺氧,眩晕也随之而来。梁风脖颈不禁开始发热、开始出汗。 片刻,沈颐洲靠向了她的耳后。 她忍不住地想要躲开,却只成了沈颐洲眼里绝好的调味剂。 白炽灯将意识晃动出笼,也在下一秒由本能重新拉扯回来。 梁风不禁出声:“我家里没有……” 沈颐洲恶作剧般的回她:“我也没有要进去。” …… 雪白的天花板变成这段长途跋涉时唯一可视的雪景,长久的凝视也带来近乎雪盲的错觉。 像是真的走在一片无尽的雪地,只感知得到唇齿间呼出的热气。 梁风侧着身子把脸埋在沙发的靠背里歇息,察觉到他湿漉漉的手指拨开她因汗而贴在脸颊上的长发。 沈颐洲最后亲了亲她脸颊。 起身,离开了沙发。 很快,洗手间响起了不大的水声。 梁风缓慢地睁开眼睛,心脏仿佛这时才被允许重新开始跳动。 她缓慢伸手,摸到自己发烫的脸颊。 短暂的空虚后,心跳竟也逐渐地平缓了。 一切好像并没有她以为得那样无法接受,也无法否认她在那一刻的确得到了满足。 水停了,梁风也把裙子拉下重新站了起来。 沈颐洲慢悠悠地走回沙发处,将梁风揽在怀里,低头瞧她。 梁风也低头,不知道说什么。 忽然听见沈颐洲凑近她耳边说道:“现在手干净了……” 梁风猛然抬头,以为他还要。 却只听到了沈颐洲松快的笑声,仿佛恶作剧得逞。 最后拍了拍她的后腰。 “去收拾一下,我们就走了。” - 梁风在家里洗了一个澡,然后换了一套款式简单的黑色内衣裤。她的确有犹豫过是否应该换套更热情的,可这种热情有时的确让她“羞耻”。或许是她尚且存在的些许道德感在作祟。 里面一条低胸纯色连衣裙,外面套了件浅咖色的大衣。 露出纤细的小腿,出门的时候踩了一双偏向成熟的尖头高跟鞋。 刚刚洗过的头发还盈出淡淡的玫瑰香,沈颐洲抱住她的时候在她头上浅闻了一下。低头,看见她画了很淡的妆。 他拇指微动,克制住了把她口红揉花的冲动。 两人出了门,沈颐洲开车一路回到了他的别墅。梁风跟着他上了楼,走进卧室。 这次窗帘都拉了开,室内光线充足、明亮。梁风把外套脱了搭在沙发的扶手上,伸手又要去摸裙子的拉链。 沈颐洲靠近她,微微弯腰平视。 眼里有不加掩饰的调笑:“这么迫不及待了?”m.daMINGPuMp.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