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张大少衣衫凌乱地坐了起来。呼出一口气。 他看了看陆城,男人也正转头过来。 “看你这样子,”张大少露出个笑脸:“不过是和男人接吻而已。” 他打开车门,头也不回:“我去解决一下。” 说得那麽无谓风流,却逃一样地。 张玉文转过了几人宽的猴面包树,迅速消失在陆城的视线里。 陆城内心里的震惊尴尬无措自我厌嫌以及种种情绪,都在张玉文的消失後,全部清晰地涌了出来。 “我TM是疯了吗。” 陆城撑著头,旷野里,没有谁回答他。 但想起张玉文狼狈的逃跑,又不自觉想笑。 不就是和男人接个吻。 和男人接吻能吻得这麽疯狂,以致腿间都起了剧烈的变化,还正常个屁。 陆城做人一向做得清楚明白。 从上次醉酒之後,他就隐隐有了“再和张玉文交往下去会非常不妙”的预感。 所以陆城不想再看到张大少。但有时候,越不想的事情,偏偏越要发生。 整片非洲大陆的暴乱。发生的概率究竟有有多低? 这样都能被他们撞到。 连逃都没有准备。 二世祖与他的情敌7 半个多小时後。张玉文回来了。 张大少穿过白晃晃的日光,大摇大摆地走近他们的临时据点。 最後他叼著烟,背对著陆城,倚在了车门外。 他们的头顶上是层层叠叠的树荫,天空只从严密的防护中漏下细细的点点光斑。 “我说,”张玉文手肘撑著窗缘,抬头看著明晃晃的树外的天空:“你说你不能喜欢小小,是怎麽回事。” 他留了一副背影给陆城。 这一刻起了风,张大少没有看到陆城正看著他在这个午时被风撩起的细碎耳发。 他不能喜欢陆小小。从他父亲死後,这个秘密就只有天知地知陆城知。 这并不是一段好值得去讲诉给别人听地故事,陆城从来缄口不语,连想都很少去想。 他没有想到那天张玉文听清楚了这句话,还记了下来。 张大少片刻没有得到回应,掐了手里的烟:“不方便说就算了。” 陆城却突然在他背後说道:“张玉文,陆小小是我同父异母的亲妹妹。” 张玉文的脑袋里早就一闪而过过这种猜测,但亲耳听到答案时,他还是震惊得张大了嘴。 一对互相吸引却又因此不能在一起的兄妹──和男人之间的亲近比起来,这才是真正的惊世骇俗吧。 陆城的身上,真TM的狗血淋漓。 张大少弯下腰,无声地笑起来。却不知为何,笑得他心里泛起了疼痛。 张玉文想起好久以前,站在陆小小家对面窗中的少年。m.DAMINGPumP.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