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暮晚带头走了进来,脸上是嚣张跋扈的神情。 看来她是知道厉墨寒不在府上才敢这个时候搞这么一出,韩若青本来还想着不知道是谁对香草下的手,现在想来跟李暮晚脱不开关系。 “李大小姐,大半夜的你不睡觉,带着人来寒王府是什么意思?” 韩若青迎上她的视线,淡漠的很。 李暮晚冷笑了声:“我本来也不想来,但是我在府中正巧听父兄在谈近来的一桩毫无头绪的案子,说什么已经发现有好几个人被歹人挖走了身上的部件儿,用来制什么东洋的邪术,生生的害了人命。 此等恶劣的行为本来还以为是那个皇甫越做的,谁知道查下来竟然与他无关,皇帝要父兄配合宗人府查这个案子,正好,有人来报信儿说看到寒王妃你挖了自己婢女香草的一个肾,害死了她,我自然不能坐视不管!” “哦?我挖了香草的一个肾?” 韩若青眯了眯眼,声音幽幽的,“你这是从哪里听来的?又是谁给你造谣?” “有没有造谣,你把香草叫出来让我看看不就得了吗?” 李暮晚得意的扬眉。 韩若青嘴角浮起一丝丝冷冷的笑意:“香草病了,怕是出不来见你。” “病了?”李暮晚听着更是得意了,脸上的笑容都按耐不住,“好端端的怎么就病了,还是说你怕我们发现你挖了香草的肾害死了香草,现在叫不出来才这样说?” 韩若青不耐烦的道:“你一来就说我的婢女死了,你有什么证据吗?若是没有证据就胡说八道,本王妃可是不会放过你的!” 李暮晚咬牙切齿:“我自然有证据,我身边的丫鬟落雪就看到你亲自在城西的暗巷对付你的丫头,香草吓得拼命求饶,你都没有任何的心软,要不是我的丫鬟落雪不敢吭声怕被你用同样的手段杀害躲起来了,怕是也看不到你这等恶劣的罪行!” 话毕,落雪站了出来,一本正经的点点头:“正是,我家小姐说的就是事实,奴婢当时去城西给小姐买东西,路过一处破庙歇脚,谁知道听到里头传出来哭喊求饶的声音,奴婢只觉得好奇,偷偷过去看了一眼,就看到寒王妃凶神恶煞的捏住香草的脖子,说要挖了她的肾来进行什么东洋邪术,那东洋邪术像是能吸取龙气扭转乾坤,听着就像是你想当女皇帝!” 高招啊! 韩若青不得不给李暮晚点赞,主子打死一个下人,甚至是虐杀一个下人,此事虽然残忍,但也不是没有发生过,虽然被人谩骂鄙视,可等级分明,奴才就是下等人,命如蝼蚁草芥,死了就死了,搬些借口出来就能过去,断然不会伤及性命。 但若是给她再扣上一个造反的罪名,那就是大逆不道了,传出去皇帝震怒,这砍头不是配套的么? 李暮晚这是来者不善,想要彻底至她于死地啊! 这么想着,韩若青冷冷的勾起一边唇角,淡淡的道:“李暮晚,你为了要弄死本王妃,可是无所不用其极啊,m.DAMIngpUmP.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