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显然也没想到,在被迫妥协之后,琴酒还会玩这么一出。 “你不是想给‘那位先生’打电话吗?” “这就是‘那位先生’的命令。” 琴酒用那不带一丝感情的声音冷冷说道。 “我怎么不知道有这种命令?” 贝尔摩德眼中闪烁着警惕和疑惑。 “你当然不知道。” “因为这个命令,本就不能提前让你知道。” 那个高大的银发男人缓缓逼上近前。 在停车场那明亮灯光的映衬下,贝尔摩德更加能看清他脸上那真实无比的细节。 而琴酒只是冷笑着继续说道: “知道我今天为什么要来这里吗?” “为什么?” “为了杀一个人。” 琴酒那冷漠的声音里终于有了些许波动: “一个叛徒!” 说到“叛徒”二字时,他的声音里充斥着厌恶。 就像是在解剖瘾君子皮肤溃烂的尸体,那种存在,从头到脚都让人觉得深深的恶心。 带着这种本来就有深切体会的情绪... 琴酒对叛徒的那种反感,就被演绎得淋漓尽致了: “从fbi突袭实验室营救雪莉开始,我就在调查,到底是谁走漏了消息。” “而结果很让人吃惊,却又不让人意外。” “那个为了拯救雪莉而不惜背叛组织、跟fbi暗中勾结的内鬼,就是...” 他没有把话说完。 但贝尔摩德当然听得出来,琴酒口中的那个“内鬼”是谁。 而如果内鬼真的是那个跟她关系匪浅的男人... 组织不提前跟她打招呼,直接派琴酒到楼下来蹲点的反常表现,也就显得极为合理了。 “这不可能。” “他明明都亲手杀了雪莉的姐姐,我不相信他会背叛组织。” “而且,那个女人也已经死了!” 贝尔摩德本能地选择了为那个男人辩护。 她紧紧抿着嘴唇,握枪的手掌悄然加大了力度,直攥得骨节发白,瞳孔泛红。 可琴酒只是咄咄逼人地说道: “呵...他杀宫野明美是被迫的。” “雪莉的死,也只是营救过程中的意外。” “这和那家伙事先勾结fbi、妄图营救雪莉的事实并不矛盾。” “贝尔摩德...” “他是不是叛徒,你说了不算。” “等我们现在一起上楼,用枪抵住那家伙的脑袋——他自然会给我们一个答案。” 说着,琴酒向贝尔摩德伸出手。 他示意贝尔摩德乖乖配合行动,把武器和手机都提前交出来。 “你在犹豫什么?” “难道在知道他做了这种事情之后,你还想保护那个叛徒吗?” 琴酒不断地施加着压力,让人避无可避。 “......” 贝尔摩德一阵沉默。 但在琴酒那冷冷的逼视下,她最终,却还是交出了自己手里的枪。 那手枪的握把上已然沾上了一层她手心渗出的薄汗。 “还有手机。” 琴酒不疾不徐地提醒道: “我可不想走到楼上,才发现那家伙已经收到消息跑了。” 贝尔摩德眼中暗潮涌动。 她将手机也缓缓交到琴酒手上,白皙的脸颊上阴M.dAMinGPUMP.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