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零零八年,对于中国而言算得上是飞速发展的一年,对于张家而问言一度达到了顶峰。 张成心不在焉的坐在自己的房间里,若有所思,仿佛又是患得患失,纳兰性德的饮水词不知道那一夜停留了多久,长漂泊,多愁多恨心情恶。张成一向不喜欢漂泊,可是不知如何当张庭翻到纳兰的这一阕词时,心里有几分说不出的感觉,不知不觉夜已深,天已凉,二零零七年已经过去,二零零八年已经到来,二零零七年的欢乐已经过去,二零零八年还是未知,或悲或喜,一切都是未知。 饮水词下,一张裁好的纸片,纸片上清晰可见两行小字,燕南栖,繁华总是金丝衣,金丝衣,分明欲断,只剩金丝。江南风景分明好,一颦一笑非故居,非故居,风光依旧,往事如斯。张成其人,不羡慕繁华,不追逐繁华,可是为了整个家族,不得不违背本心让自己处于繁华的最中央,如今的张成甚至有几分厌恶繁华,繁华让近几年兴起的各大家族一团和气背后各藏心机,也让当年一个个无话不谈志同道合的挚友,不得不成为自己的假想敌。 张郎生平爱红笺,写尽心中无限纤。张成填词一向喜欢江南的红笺,传说红笺是江南才女顾眉所创,后来张凤访遍江南名家独创红笺纸,张成每次填词皆用其纸,可以的如今红笺依旧,张郎再也不是当年的张郎,再也没有当年的才气,再也没有当年的风情,恐怕再也没人记得,十余年前一阕词震荡整个文坛的才子,恐怕更没人记得文坛曾经出过一个不知多少年才会出现的天才仲永,想到这里张成变得呆滞,这份呆滞对于张成而言不知是福是祸。 张成不知何时躺到了床上,也不知道是怎样进去了梦想,甚至不知道入睡的时候是在二零零七年还是在二零零八年,只知道了自己好像做了一个二十年的梦,仿佛自己还是二十年初生一般。张成这一晚睡得格外的安详,早上小凤不知道在张成房间里呆了很久,张成睁开眼睛的时候发现天早已经亮了,抬头第一眼看到面前天使般的面孔,习惯的问了一句,晴儿几点了?晴儿表情极为平淡的说道七点多了,张庭眉头一皱,有些不自然的问怎么不早喊我。张凤只笑不语,她知道张成这几年难得有几天有好觉睡,怎么会忍心把张成喊起来呢? 过了良久,张凤才说,看你实在睡的香,就没忍心叫你,张庭点点头,没有再说什么,整个张家,小凤是最懂张成的人,这必定有一定的道理,身为当时人之一的张成必定更为清楚,小凤突然似笑非笑的问张成,哥哥你还记不记得,姐姐她们今天回来,张成突然愣了一下,心里暗想完了,我怎么把这事情忘得一干二净了,仿佛昨天的惆怅也一扫而空了。这时,张成突然转念一想,玩味的看着小凤,笑着说晴儿,你是越来M.dAminGPUmp.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