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朱妮潘喉咙里发出的咯咯声却越来越响了。 好在这时警局的医生终于进来,看到她这种情况就对自己的助手吼道,“她这像是药物中/毒的后遗症!赶紧把我的药箱拿来!” 一顿手忙脚乱之下,张队看着医生不知给朱妮潘注/射了什么药物,总之朱妮潘的呼吸是恢复正常了,脱离危险了。 他想到朱妮潘刚才很可能就会死在自己眼前,心有余悸地询问医生,“她这是什么情况?以后还会不会复发?刚才我只是普通问话,但她忽然就变得很激动,然后就开始喘不上气,你觉得是什么刺激到了她?” 医生沉吟着道: “这个要做具体的检查之后才能知道,但从她刚才发作的情况来看的话,我觉得这像是长期服用某种副作用很强的药物后,产生的后遗症。我觉得那应该是精神类药物,因为有一些精神类药物会有导致服药者情绪不稳定的长期副作用,至于忽然窒息,这个可能也是副作用——” 张队完全不懂医药学的事,困惑地问: “精神类药物还能让人忽然窒息?这不太可能吧?” 医生看着他解释说: “会有这种情况的。很多功效强的西药都是以毒攻毒,在针对治愈某个病症时又会对身体产生别的负面影响。比如说吗啡这种东西虽然有止疼奇效,但如果长期服用,那它对人体的损伤是很大的。 精神类的药物更是这样,最麻烦的是在副作用的产生上往往因人而异。 我之前就听在国外进修的同事说过一个病例,有个精神科的病人因为长期服用一种国外名药厂新研发的药,结果就出现了呼吸问题,现在每天都只能用呼吸器。那种药有一万名病人服用过,但只有他出了问题。 所以这东西真的不好说,要弄清楚朱妮潘是什么情况,必须得有她的病历记录。只有知道了她曾服用过什么药物,才能找出她突发窒息的原因。” 张队皱着眉头,他没想到朱妮潘还是个有病的。朱妮潘的个人信息上没写她有什么先天性疾病,但她刚才可是当着他的面忽然就窒息了,那不可能是演的,就算是最好的演员都不会演得这么逼真。 他现在开始担心朱妮潘会借着这个申请保外就医,而她又是外籍,那样事情就会变得麻烦。 不过,从另一个角度来说,朱妮潘刚才在窒息之前,精神有忽然崩溃的迹象。 张队办案这么多年,也懂一些心理学的知识,他知道有些心理不正常的人,平时是看不出来的,只有被刺激到了才会发作,或许朱妮潘就是这种情况。 这样一来就解释得通了,她为什么那么嚣张,连死都不怕,她是隐藏得很好的精神病啊。而她的病症是因为那个叫葛兰的才发作,那很有可能她犯罪作恶,也是因为葛兰。 现在的当务之急就是找到葛兰。 张队有预感,这个葛兰一定会成为破案的关键。 与此同时,左愈端坐在左氏集团董事长办公室里,终于拨通了裕衡秘书的电话。他给裕衡的秘书打电话,不是因为他找不到裕衡本人的手机号码,而是因为裕衡的个人号码关机了。 “不好意思,boss他——” 秘书知道左愈要和裕衡说话后,就一直推脱说裕衡生病了,目前正在住院休养,但左愈仍然坚持要和裕衡通话,还询问秘书裕衡是得了什么病。 正当秘书绞尽脑汁想要敷衍过去时,左愈却开口打断她,“你帮我转告他,如果他不是病得不省人事没有意识了,立刻回我的电话。沪城发生了什么,你们应该都很清楚。裕衡国际对左氏集团进行不正当竞争的事,我现在懒得追究,但有三个人因此死了,其中一个还是我们左氏集团的财务骨干,这件事如果裕衡不在一天内给我答复,我不会善了。” 秘书顿了一下,用职业化的口吻先是对左愈表示遗憾,然后又说她会把话给boss带到,但她话里话外之间,却有意说明沪城发生的事都是朱妮M.daMIngpUmp.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