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他很有可能会把这件事无意间说给自己最亲近的人说。何锦深看到温潇的表情就知道可能发生什么了。 他后悔不应和时芊说左乔参赛的事情,他明知道时芊的表哥上次领着姣姣的姨妈来孙教授家门前闹那个事情。 他回忆了一下,他和时芊说这件事的时候就是左乔报名的那天晚上,时芊故意在何锦深住的地方卖了蜡烛搞了烛光晚餐,还故意陪他喝了很多酒,一边喝还一边问了很多姣姣的事。 他记得一开始他不说,转换了好几次话题,后来喝多了,就也记不清说什么了。 时芊蹲在那里看着左乔,自言自语地说,“你真是又天才又可爱,姐姐真想亲你一下。”说着就站起身,牵着左乔就要往院子里走。 何锦深看着有些发愣的温潇,对时芊说,“别瞎说,什么天才不天才的?姣姣是可爱又勤奋的小师妹。” 他说着从时芊手里抢过姣姣,“左夫人,我们进去吧!” 温潇看到眼前这一幕,就知道何锦深无意间说了这事,她只是还不确定,他的女朋友是不是跟左家的对头有关系。 她准备跟这个时芊聊一聊。刚才她看到时芊自言自语,若有所思的样子,她就起了疑心,也许这两次走漏风声都跟这个女人有关。 温潇想,这件事应该跟何锦深没什么关系,毕竟何锦深是已经出了名的青年钢琴家,他看姣姣的眼神也很纯粹,那就是有才华的人看到同样有潜质的后辈时的眼神。 而且具体的一些辅导课程还是何锦深教,她不希望这事跟何锦深有关系。她怎么也无法想象,一个忧郁的青年钢琴家会和姣姣姨妈那样的人,或者和那个叫庾坤的律师产生什么交集。 何锦深领着左乔一进屋,就回头跟时芊说,“我得辅导姣姣弹琴,一会还得跟孙教授去一趟音乐学院,你先回去吧,等我办完事去你宿舍找你。” 时芊有些怪异地看着何锦深,“我还是等着你吧,我现在回去也没地方去,你教你的课,我陪着左夫人聊聊天,要不左夫人也没意思。” 她边说话,边看向左夫人,“您说呢,左夫人?” 温潇被时芊的咄咄逼人给搞得不自信了,原来她还有话要说。 她看了眼时芊又看了眼何锦深,“好的,我陪你的女朋友好好聊聊,等着你们。” 她也语重心长地说,毕竟她也是摸爬滚打过来的人,什么阵势没见过。听着时芊的话里有话,她也有来有往地回了一句。 何锦深是彻底不放心了,因为他不知道他时芊会说些什么。他听到左夫人话已经这样说了,只能先领着左乔进琴房了。进去不一会儿,他借口和孙教授商量对左乔的培训安排为由出来一趟,想听听时芊在跟左夫人说什么,或者示意时芊不要跟左夫人乱说话。 说实话他也是真的懵了,时芊根本就不是这种爱作妖的性格啊,怎么她这回就非要去找左夫人麻烦,怎么回事?她到底在想什么? 孙教授在他的书房里正在跟一个博士生讨论博士论文,就不陪着左夫人说话了,温潇正好就和时芊坐在沙发上交谈起来。m.dAminGpUMp.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