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是没心没肺。虽然说很多人上大学时都瞒着楼管在寝室里煮过火锅,但要是真出了事,还有同学因火灾落下残疾,那大家肯定也都会老实很长一段时间,这也是人之常情。 “队长您的意思是,这里面有猫腻?” 想到这里,这名队员眯起眼睛,沉吟着道,“难道之前的那场火灾不是因为违规使用电磁炉而引发的意外,而是人为的,和年小虎有关?但这也说不通吧。如果年小虎真是凶手,他干嘛要在一星期之内就在自己寝室里违规使用电磁炉?当时楼管抓到他们的时候,年小虎可是也在场。” 张警探垂着眼眸想了一会儿,然后说: “有没有这么一种可能,年小虎是想用这种方式暗示人们,他和之前那起火灾之间有联系。” 队员忽然毛骨悚然,他压低声音道,“您是说,年小虎是故意被全校通报批评的,因为这样会让他产生隐秘的快意,他觉得这样他就能和之前他犯下的案子联系在一起,被人们议论——” “这只是一种猜想。” 张警探冷静道。 “如果这是真的,那这家伙也太可怕了。”队员心想,年小虎长得那么憨厚老实,会是这样心理扭曲的人吗? “当年那个因为火灾落下残疾的学生,你想办法联系上。我要去看望他,顺便了解一些情况。”张警探缓缓说,“如果这件事真和年小虎有关系,那他对这名学生出手肯定有动机。” “是。” 队员领命而去。 第二天,沪城医院的住院部。 张警探走进302号病房,就看到一个憔悴的中年女人正拎着饭盒。女人见到他进来,立刻站起身道,“您是张井官?”张警探对女人很客气地点头,“胡女士,不好意思打扰了。” 胡女士摇了摇头,目光黯然地看了一眼躺在病床上正在睡觉的儿子,顿了一下说,“没什么打扰的,自从当年他被烧成这样后,我的人生就离不开这件事了。” 张警探看到病床上皮肤被大面积烧伤的青年,也很是痛心。对方已经接受了植皮手术,但仍然形容可怖,这位母亲天天要面对变成这样的儿子,心里该是怎样的难过。 “您是要了解什么,我都告诉您。” 胡女士给张警探倒了一杯水,然后坐下来说,“我知道您是沪城警局刑侦队的队长,您会来找我们,是警方查到什么信息了吗?难道当年的火灾不是意外?” 说着,胡女士又带着母亲独有的敏感颤声道,“我知道那个放火的逃犯年小虎曾经和我儿子是同一届的大学同学,难道是他——”m.damInGPUMP.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