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是怎么做的,他什么时候也能像他表格一样懂事啊。” 听到老婆的抱怨,司昀年在一旁无奈地笑了笑说: “其实容辰虽然总是逃课,但他也不是不懂事——” “嫂子,你听听他说的这是人话吗?” 左嫆宛拉住温潇让她给自己做主,指着司昀年道,“都总是逃课了在他眼里还不是不懂事呢,这下你知道为什么我总是管不住容辰了吧,因为有这个做爸的给他撑腰。” 温潇看着司昀年,顿了顿后说: “昀年,不是我说你,但这件事嫆宛说得对,孩子总是逃课这怎么能行呢?” 司昀年苦笑道: “他组建了一个乐队,说需要时间排练才逃课,我还派便衣保镖跟踪过他,他真的都是在排练。而且,他虽然逃课但是每一门的成绩都没拿到过优等以下的分数,我也拿他没办法啊。” 每回他找司容辰谈话,对方都一脸嚣张,双手抱胸,很拽地对他说: “上课不就是为了学知识的吗?那我都学会了,我还为什么要坐在教室里,听老师讲我都已经学会的东西,像个傻子一样无聊地浪费时间。” 他很想反驳司容辰,但不可否认的是对方说得对,既然都会了那就没必要上课,不然上课就变成了一个走形式的任务,他也不希望这样。 “容辰的成绩这么好的吗?” 温潇一听说司容辰每一门课都能拿到优等,眼神立马就变了,“那真不错啊,又聪明又有才华。” 司昀年微微一笑,顿住后道: “他比我当年聪明,可惜就是年纪太轻,不懂得谦虚,不像惟墨那样已经很稳重了。他还需要历练啊。” 左嫆宛哼哼着说: “可你也不舍得让他历练啊。要我说既然他这么叛逆,认为自己天下第一牛掰,那我们就把他的生活费都停了,让他自己去兼职赚钱。反正他现在都超过十四岁了,到了可以合法挣钱的年纪。” 司昀年看着左嫆宛,忍不住失笑道: “你现在说是说,可你就舍得了?” 左嫆宛嘴里嘟囔着说没什么舍不得,但温潇都看出她只是嘴硬罢了。 做母亲的哪有不是刀子嘴豆腐心的,谁都舍不得自己的孩子受委屈。 温潇想到天天忙着补习,人都瘦了一圈的左惟爱,又是叹了口气。 晚上。 “哥,我和昀年敬你一杯。” 左嫆宛拉着司昀年站起来,向左愈端起酒杯。左愈微笑着回应他们,三人都把杯里的酒一口干了,左嫆宛被辣的呛了一下嗓子,咳嗽半天。 司昀年心疼地轻轻拍着她的后背,低声说: “都说了你喝不了白酒,太烈了,你还非要喝。” 这瓶酒是一个在伦敦定居的华人收藏家赠送给他们的,这次回国左嫆宛就托运了回来,就是为了和哥哥嫂子见面时好好喝一杯。 左嫆宛看着甜美,但其实她很重口,吃饭嗜辣,喝酒就爱喝烈酒,偏偏她酒量还算不上好。每次都喝得第二天吐得要了半条命,但下次和人喝酒的时候照样要喝到她尽兴,司昀年拦都拦不住。 闻言,左嫆宛闷哼一声,挥手道: “我没事,这才喝多少,而且在哥哥嫂子这里醉了也没事。你还好意思说我呢,在横店聚餐的时候是谁被人一杯酒就放倒了。” 说话时她的脸上已经染着红晕,显然是有几分醉意了,不然她也不会主动提这件事。司昀年有些尴尬,掩饰般地咳嗽一声随即低下头,温潇看着他们有些奇怪,问: “嫆宛,你说昀年被人一杯酒就放倒了?”m.daMiNgPUmP.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