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急之下,我的大脑飞速运转,不得以搬出左愈。 但李管家却无动于衷地冷笑。 一看到他笃定的神情,我就知道,他恐怕已经准备好了一切,这一次,我没有胜算。 “把这个女人控制起来,给她一记麻醉药,然后将她带走。” 下一秒,李管家对将我包围的黑衣人下了命令。 死死咬着牙,我想往后退一步,却发现自己无路可退。身后就是床。实在没办法脱身,我趁着没人注意,将开着录音键的手机扔到床后面。 那些黑衣人就像冷面无情的恶魔,对我伸出罪恶的手。 最后一刻,我下定决心大声尖叫起来,却猛地被扇了一耳光。就在头晕眼花之时,皮肤上传来一阵敏锐的冷意。 黑暗降临。 再睁开眼睛的时候,我已不知自己身处何处。 四周昏暗无比,散发着难闻的异味,空气潮湿。我浑身动弹不得,好像是被绑在了一根柱子上,嘴里也被塞着未知的硬物,试着用舌/头推动,但却无济于事。 我的嘴巴被塞得紧紧的,恐怕还用胶带封上了。 这个鬼地方,我连一个人影都没看到。 过了不知多久,就在我的意识慢慢的模糊,快要再次陷入昏睡时,一个拖沓的脚步声从我身后响起。 有人来了。 但来的这个人显然并不怎么着急,看不到他的身影,但他的脚步声告诉我,他故意走得很慢,似乎是为了折磨我,给我造成压力。 只不过,这人算错了一件事。 活到我这种地步,已经很难再为什么事情着急。一个将死之人,是不会因为急着回头又回不了头而满怀焦虑的。 我的心,已经是一滩死水,绝望,冰冷。 于是,我只是耐心地等。 或许是因为我这个人质表现得太平静,没有任何试图挣开束缚的行为,倒让身后的那人着急起来。他终于加快速度,走到了我的身前。 还是李管家。 “温潇,会被人像畜生一样绑在这里,你惊不惊讶?” 满怀恶意地看着我,他露出扭曲的笑意,声音沙哑得像是得了重病: “你是不是以为,攀上了左先生,将他迷得晕头转向,你就脱离苦海彻底上岸了?我承认,你确实有点手段,但你的手段现在可都不管用了。” 平静地注视着李管家的眼,我无声地询问,为什么? 为什么如此恨我? 我做了什么,碍着了你的事? 对于这个百般试图置我于死地的男人,我没有恨意,只有深深的疑惑。 出乎我的意料,李管家似乎读懂了我的疑惑。 他暴怒起来。 或许对于这些憎恨别人的人来说,当他非常恨一个人,可被仇恨的对象却只觉得莫名其妙,连他恨自己的原因都不知道的时候,那种无力的感觉,让他非常的厌恶。 高高地扬起手,带着浓重的羞辱意味,李管家狠狠地扇了我一耳光,将我打得嘴角都出了血。 这充满力度的一掌,让我耳鸣,眼前都出现了幻觉。 “你就是个贱/人,连女表子都不m.daMInGPuMp.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