瑾瑜闻声看向门口,记忆中的那张脸与眼前的人重合,她疾步走过去搀扶着老人的手臂,柔声说:“爷爷,我是瑾瑜。” “瑾瑜,我可怜的孩子,你受苦了。”瑾瑜被赵鸿给带到太师府后,他曾多次派人打听她在这里的生活,知道她在太师府受到怎样的对待。只是无奈,他没办法接瑾瑜回去。 老人的话令瑾瑜的鼻子一酸,差点掉出泪来,原主这一生受尽了折磨,痛不欲生,到死都没见到疼爱她的祖父一面。 “爷爷,您快进来歇会。”瑾瑜搀扶着祖父凤柏走向庙内,让他坐在庙里的凳子上,然后她又走回去把门关上。这才安心蹲在凤柏的面前,握着他的手,充满歉意的说道:“爷爷,孙女不孝,您这么大岁数了,还让您跑这一趟。” 凤柏拍着她的手安慰道:“傻孩子,爷爷的身子骨硬朗着呢!这点路不算什么!”当年要不是赵鸿以权压人,抢走了瑾瑜,他又怎么可能让孙女在赵家受罪。 瑾瑜的眼眶微红,她知道现在不是叙旧扯闲话的时候,就把怀里的本子拿了出来,小声的说:“爷爷,孙女这次让您来,是有件大事。太子勾结太师以及朝中的一些大臣们想要逼宫,这里是他们勾结的证据,不知爷爷可能将它交给皇上?” “太子勾结太师想要逼宫?这可是要杀头的大罪啊!这……准确吗?”凤柏有些不太敢相信的问道。 秦堃身为太子,皇位将来极有可能是他的,没道理现在要逼宫啊? “千真万确,太子等不了那么久,所以他想早点称帝。”瑾瑜说着又将一包东西递给他,“这是我从太师的亲信那里换来的毒粉,他们想用这个残害一些村民,然后造谣生事,以便他们逼宫。” 凤柏看过里面的内容之后,气的两边的胡子一跳一跳的,他眼神坚定的说:“他们真是丧尽天良,你放心吧!爷爷我这就启程将这些证据托人交给皇上。” 同一时间,邱小庄偷偷的又去了春满楼。对于太子的说法,他只能想到是在这里出的错,所以,他打算问清楚。 “邱公子,你不是说去办大事了吗?怎么这么快就回来了?”吟月倚着邱小庄的肩膀,一手拿着酒杯递到他的嘴边。 邱小庄喝尽那杯酒,挑了下吟月的下巴,“这不是想你了吗?” 说着一把将她转了个圈,并揽进怀里坐在他的腿上,“吟月,本公子问你件事。” “什么事?” “在我上次来的那晚,你有没有见过什么奇怪的人?”邱小庄很肯定这事绝对和吟月无关,只猜想有人趁他们熟睡的时候潜入进来,偷偷给换掉了。 吟月盈盈一笑,转手又给他斟满了一杯酒,递到他面前,“邱公子你不觉得你问这话本身就很奇怪吗?在这个地方,吟月见到的只有你们这些臭男人,没家室的来也就算了,有家室的也来,不是很奇怪吗?” “哈哈,谁让家里的没有你们妩媚呢!”邱小庄仰头喝了吟月抵到他嘴边的酒,抱起她朝床边走去。 他也只是随便问问,在他看来,事不是出在这里,m.DamIngPumP.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