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说这蓉蓉,年方十六,长的甚是娇小,被老鸨带进来的时候,她穿着一袭白裙,素手芊芊,皓腕柔指,桃目含情,蛾眉宛若新月,面上还戴着块白纱,给人一种“犹抱琵琶半遮面”之姿,瞬间让李佳才迷了心窍。 “不错,真是不错。” 李佳才笑眯眯的围着她转了一圈,手不安分的摸上蓉蓉的腰,耳边顿时传来她的娇吟声,直听得他欲火难耐。 黑老五见状,冲老鸨使了个眼色,悄悄放下酒杯出去了。 两人站在门外,不一会儿,屋内已经传出了低迷的喘息声。 “这样不会出什么事吧?那蓉蓉可是得了……”老鸨皱皱眉,不禁握紧了手上的帕子。 黑老五嘿嘿一笑,眯着眼说:“怕什么,你这做皮肉买卖的,什么伤天害理的事没干过,如今还会怕这个吗?李公子刚才那样子你也看见了,便是我现在强拉着他出去,你觉得他肯走吗,放心吧,就是真出了事,还有人给你撑着腰呢。蓉蓉都变成这个样了,以后是绝无可能再替你挣钱了,难不成你还打算白养她一辈子?” 老鸨微一阖眸,粗粗合计了一番,目中的神色陡然坚定起来,“你说得对,我这里本就是风月之所,李公子既然是自愿来的,那到时候真有个三长两短,也不关我的事了。” 两人相互对视着,心照不宣的笑了笑,而后默默离开了。 一夜香汗淋漓,李佳才太累了,一直睡到日上三竿才起,抬头见蓉蓉已经穿好了衣服正坐在铜镜前梳妆打扮,想起昨晚她那曼妙的身姿,心里不禁大呼满足。 “爷醒了?”蓉蓉扭头轻笑,面上依旧带着白纱。 李佳才点点头,起身穿衣,半晌,皱眉指着她的脸问:“你怎么了,为何一直戴着这东西?” 他到现在都不知道这蓉蓉到底长什么样子,即便昨天与她厮扭在一起,她也是提前往他眼睛上蒙了一条黑布。 说是什么情趣,床笫之事贵在乐趣,更何况她们这些花楼女子,从进来的第一天就开始被调教,服侍人的手段个比个的厉害。所以当时蓉蓉那么做的时候,他也没有任何反驳。 蓉蓉眸中闪过一抹郁色,微微扭开了脸,摇头笑道:“没什么,只是近来患上了伤寒,我担心会传到爷身上,只好戴了面纱,爷不会介意吧?” 李佳才淡笑,眼睛里再次覆上情欲,嘿嘿笑着执起她的手放在嘴边亲了一口,“我怎么会介意呢,蓉蓉让我满意的很。” 两人坐在窗前又耳鬓厮磨了一会儿,李佳才见时辰已经不早了,再不回去恐又要被奶奶骂,匆匆放开蓉蓉起身向外走。 门方一打开,只见一道倩影从眼前走过,秀雅绝俗,自有一股轻灵之气,肌肤娇嫩、神态悠闲、美目流盼,说不出的温柔可人,尤其是那一身似雪的肌肤,自带一番清雅高华的气质,让人无不为之所摄,魂牵梦绕。 蓉蓉和她简直没法比。 这是李佳才脑子里冒出来的第一个念头,他像失了魂儿似的站在门口,呆呆望着那越走越远的身影。 “爷怎么了?” 蓉蓉见他迟迟不动,走过来拍他一下,却顺着他的目光同样看见了那个人,眸中霎时闪过一丝嫉恨。 李佳才拉着她反问:“那是谁?” 蓉蓉目中划过一道寒芒,恨声道:“杏儿。” 李佳才愣了一瞬,痴痴笑了起来,原来她就是杏儿。 昨天若不是银子没带够,恐怕昨晚陪着他的人就是那个杏儿了,长的果然是娇美可人,不知抱在怀中又是怎样一番滋味。 他眯起眼,蓦地松开蓉蓉的手臂大步流星的向外走去。 一回到府里就直奔秦氏的院子,奶奶对他自幼要求严格,若是让她知道他去了花楼,一定会气得打死他不可。 而杏儿的黎姿又在他脑海中久久挥之不去,无论如何,他也要拿到钱去和杏儿风流一晚。 听到房门开启的时候,秦氏正病怏怏的躺在床上,见他进来,憔悴的脸上霎时浮起几分惊喜。 “佳才,娘的好儿子,你终于来了,快去求求你奶奶,让她把娘放出去吧,娘受够这种日子了。” 李佳才瞪她一眼没有说话,在屋子里东翻西找起来,整个柜子都被他翻了个底朝天。 “银子呢,你的银子呢!” 秦氏面上一窒,呆呆的看着他问:“什么银子,你要银子做什么?娘如今已经被你奶奶禁了足,连你舅舅也不愿意帮衬我们了,娘哪里还有银子啊。” “我不信,你少骗我,当初爹死的时候,你瞒着奶奶没少克扣银子。你都老了,还要那些东西有什m.DAmiNGpUMP.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