临近中午的时候,季宛白出手了,她来医院看望萧瓶,其实,是来摧毁萧瓶心底最后一丝理智的。 因着萧瓶已经没有沈家的孩子,所以,沈家派来保护萧瓶的那些保镖,已经全部撤走。 而肖凌和沈翼,自得知萧瓶小产后,更没有来看过她一眼。 似乎,萧瓶和沈家,因着孩子的流掉,就再无瓜葛一般,足可看出,那两位老人物,心是何般冷硬无情。 沈家的保镖撤走,夏棋安排了南宫财团这边的保镖来看守。 这时,季宛白被推到后,保镖一下子拦住她,提醒着。 “闲杂人等,一律不准入内。” 季宛白身后那个推车的女佣一听,马上就不乐意,嚷嚷着骂。 “你是什么东西?敢拦我们季小姐?知不知道她是什么身份?” “无论对方来头多大,没经准许,一律不准入内。” 然而,保镖的态度还是如此冷硬。 轮椅上,季宛白挑了挑眉,她手里抱着一保温瓶,那里面装着的,是一些失血之人需要的补汤。 只见季宛白歪了歪头,她看着那保镖,态度倒没像那女佣一般强悍,而是十分好态度地说。 “这位兄弟,那就烦请你进去禀报一下,就说我季宛白有事想跟萧瓶说。” 外面的一切动静,病房里,萧瓶自然是听到的。 此时这里只剩她一人,夏棋有事忙去了,还是刚刚离开的那种情况,萧瓶见季宛白要见自己,正好,她也有话要问季宛白,便出声了。 “让她进来吧。” 保镖正准备进来禀报的,听到这话,只得推门让季宛白进来,道。 “请进。” 那个推车的女佣冷哼一声,推着季宛白进来了,态度十分嚣张,当真是应了那句,有什么样的主子,就有什么样的恶奴。 季宛白进来后,她被推到萧瓶的床边。 这时,季宛白打开着保温瓶,温声细语地解释,这态度,倒好像跟萧瓶亲如姐妹一般。 “萧瓶,这是我命人熬的一点浓汤,知道你身子正虚着,特意熬来给你补补。” 病床上,萧瓶靠躺。 她看着季宛白,眉头微微皱皱。 因为,单从表面看,萧瓶真的看不出,就是眼前这么一个看着很好相处的女人,居然存了要害她之心。 季宛白倒出了浓汤,她递给萧瓶,笑笑地劝。 “来,喝一点尝尝味道。” 看着那递来的汤水,萧瓶却是没接,季宛白见她迟迟不接,不禁不解,问。 “萧瓶,你怎么了?怎么不接?” 听到这话,萧瓶才突然冷哼一声,她语气有些冷,带了恨意。 “是不是我喝完这浓汤,不但孩子没了,连命也要丢给你季宛白呢?” 一听,季宛白带笑的脸,明显微微沉了沉。 但,她还是不肯承认,将伪装进行到底,手收回来,自个喝那浓汤,应。 “你这是什么话?既然担心这汤水有问题,那我亲自喝给你看。” 季宛白喝了一小口,她看向萧瓶,问。 “现在不用担心了吧?” 病床上,萧瓶根本就不吃她这一套,只见萧瓶冷哼一声,戳破那层窗户纸。 “季宛白,你别给我装了,真当我是白痴么?你以为我不知道,我会出车祸,就是你策划的。” 这下,季宛白彻底沉脸了。 她见着萧瓶已是打开天窗说亮话,干脆也懒得再装,一把将汤水放桌面上,哼着,始终不肯承认这件事。 “证据呢?你说是我害的你,那好,你拿出证据来,法庭之上,一切全讲证据。” 季宛白自然是不会承认,因为,如果承认了,她可是会面临坐牢的严重后果。 病床上,萧瓶也知她不会承认,便不想扯这件事,问。 “昨天,你约我出来,说要告诉我你这孩子的来历,那么我问你,现在可以说了吗?” 轮椅上,季宛白眼眸动动。 她这孩子来历本来就见不得人,自然是不肯说的,至于昨天这样说,那完全是为了吸引萧瓶出来的一个幌子。 季宛白眼珠转动一下,她明显在想着应对办法。 这时,她似乎想好了,一下子看向萧瓶,态度完全来了个十万八千里的转变。 “贱人,你还有脸来问我了?如果不是你害死了君宇,沈家至于沦落到子嗣紧张的这种问题么?” 听到这话,萧瓶睁大了眼睛,明显有些震惊。 这怎么能怪到她头上来了呢?是叶清绑架她,这样的事情,她根本阻止不了。 然而,季宛白却一咕噜地将责任全推到萧瓶身上,恶毒地m.damiNgpUmp.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