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子知道和这三个打架自己一定不是他们的对手,心想,我只能用语言和气势压制他们,拳头是解决不了事的。 想到这,才子又笑了一下说:“打架也许我自己打不过你们三个,不过我打个电话能来一个加强连。” “诶呀哈!没看出来啊!”说完又从牙缝里挤出一声“哧……”,分明是不相信。 才子冷笑一下,说“人嘛!不管是干什么的,得讲理。刚才我和你婶子就坐在马车上。分明是你的车开的快,刮着马车的,这点你也清楚。再说了,你不就是一破跑车么,要是马车没理,修车多少钱,我赔你。” 男孩竖起脖子做出七个不服八个不忿的架势说:“大叔啊!那跑车你知道多少钱吗?”随后用鼻子拱出一个字“嗯!” 才子又冷笑一下,说:“过不了一千万吧!把你的父母叫来,你父母让马车夫赔钱,我立马给你。” 男孩瞪大眼睛,又上下打量一下眼前这位气宇轩昂,干净利落,出语不凡的中年男人,说:“你谁啊?把我的父母叫来,你配吗!” 这时老丫不知哪来的勇气,吼道:“刮人家的车,还打人,你太嚣张了吧!现在还要打我俩,你知道他是干什么的吗?” 绸子衫男孩见老丫激动地说完,脸煞白,说:“我不和女人一般见识。” 才子说:“大侄子,我和你婶子是代表深圳sdb集团和沈阳丫丫集团来大连投资的,应该说是大连请我们来的。因为我听说大连的人都好,都很讲理,我才来投资的。所以说那,我们不希望在大连遇到无赖。” 男孩用蔑视的眼神看看才子,说:“大叔,你是说我是无赖是吗?” 才子笑笑,说:“我不了解你,我不能肯定,但是刚才这件事我觉得你们三个做的事比无赖强不了哪去!” 这时其中一个一身黑对男孩说:“豪哥,跟他说啥大道理,扁他一顿我们走吧。” 男孩看一眼一身黑又看看才子,觉得这位中年男人没一点胆怯,眉角间散发着一股正气。也许是正所谓邪不压正吧!绸子衫男孩皱了一下眉头,没说话,他似乎有点没拿定主意,该动手打还是不该动手打。 此时,才子也看出绸子衫男孩的犹豫,才子的脑袋也在急速的转着,心想,我得趁着这个机会,在触动一下他,免得他们动手,自己吃亏。 想到这“哈哈哈……!”才子大笑,消音落下,才子说:“大侄子,打架吗,也许我打不过你们。不过你打了我那可事大了,我的上百亿投资兴许今天就会撤回深圳和沈阳了,那时候大连政府方面会有人过问的,公安局的人可不是好惹呼地啊!也许到时候你的父母也会受到牵连。” 男孩听后,看看才子的脸愣了一下,随即问:“你……你投资上百亿?唬谁呀!” 才子又冷笑一下,说:“你不相信也行,你可以开着我的新大悍马车去市里招商局问问允局长。”才子说完,指指停在不远处那台崭新的大悍马,接着说:“车在那边,车钥匙我给你。” 说完,从兜里拿出车钥匙向绸子衫男孩走了一步,做出递钥匙的动作。 听到这番话绸子衫男孩看看才子手里的车钥匙,又看一眼大悍马,脚不自觉地向后退了半步,说“大叔,你是干啥的啊?” 才子说:“我是沈阳丫丫集团的董事长兼深圳sdb集团的董事。” 绸子衫男孩听后一愣,说:“沈阳丫丫那个房地产是您的啊!我听我爸说过。” 才子心想,看来他父亲一定也是干大买卖的人,否则他怎么知道丫丫集团那!“ 才子笑笑,说:“那说不定,你父亲和我认识。” 绸子衫男孩笑了,挠挠头,带着一丝不好意思说:“那大叔,不好意思,得罪了。那大叔,不是我非得让赶马车的赔钱,我是怕回家我爸看见车刮成这样子会挨说。所以……” 才子一听男孩这些话,长出了一口气,本来对付这三个小子自己心里确实没啥底,毕竟自己在这人生地不熟的地方。老丫又在自己身边,自己被打几下倒没啥,他怕万一他们动手打了起来,吓着老丫,那就得不偿失了。如果他只是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富二代那到好对付,要是富二代加无赖自己确实不知怎么办了。现在看来还好,这个小子应该是第一种类型。想到这,才子心理暗笑,现在绸子衫男孩的服软了,才子急忙说:“你爸爸是干啥的,我也许认识,能告诉我吗?” 男孩看看围观的人,又看看才子说:“大叔,别问了,万一你把这事告诉我爸,那我可惨了,车子那可就不让我碰了。”M.dAmInGPuMP.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