灯亮了,一位老头晃晃悠悠地到了窗口看看外面的张成玉问:“啥事那么急啊?” 张成玉看看这位老者,应该比自己的年纪大,但是张成玉却说:“哎呀!老弟,我的侄子走丢了。我想问问出去找人的人,有啥情况没?我心里很急呀!” 老者问:“你侄子多大啊?怎么会走对了?” 张成玉说:“快四十了。” 老者问:“那他是不是大脑有啥病啊?我听得你的口音像是东北的。你侄子怎么到这里来了。” 张成玉说:“嗨……!一言难尽啊?” 这时,老者把守卫室的门打开说:“看你的年龄也不多小了,进屋说吧?” 张成玉说:“老弟,不了。麻烦你把大门打开,我出去打个电话。” 老者说:“急啥,进来吧?” 没办法,张成玉只好进屋。 到了屋里,老者问:“你给谁打电话啊?” 张成玉说:“给我侄子的司机,他正和报社的人找他呢?晚上七八点钟我给他打过一次电话,他说他开的车被人发现了,发现的人报了公安局,现在车找到了,可是没见到人。” 老者说:“哎呀,这事确实挺复杂,这样吧。你跟我到经理办公室,他的电话哪都能打。” 张成玉看看老者说:“老弟,那多不好意思,还用经理的电话打!” 老者说:“没事,经理是我的小外甥。再说了,你这不是着急吗?” 张成玉说:“老弟,那太感谢了!” 老者笑了一下,到了办公桌前打开抽屉,拿出一串钥匙说:“走吧,还愣着干嘛?” 张成玉点头跟着老者出了守卫室,走向二楼。 到了二楼经理办公室,老者打开门进屋,开灯,老者说:“打吧,打几个都行。” 张成玉说:“老弟,真的谢谢了。要是不打这个电话,我今天晚上是没法睡觉了。” 老者说:“打吧,不就是一个电话吗?” 张成玉掏出电话本,眯缝着眼睛查找着老海的手机号。翻到了老海的手机号,拿起电话,一个键子一个键子的按着号码。 电话接通了,张成玉说:“老海,我是你张大伯。你在哪?” 电话里老海激动地说:“张大伯,有才子消息了,我和记者正往那赶呢?他在苏尼特右旗附近。” 张成玉一听欣喜,急忙问:“苏尼特右旗是哪啊?” 站在一边的老者说:“诶啊,苏尼特右旗离着挺远呢!在我们这北边。” 电话里老海说:“具体在哪我也说不准,反正有司机小刘和记者海额尔他们知道在哪。你放心吧,才子一回来我们就找你去。” 这时,张成玉老泪涌出,梗咽着说不出话来。老者看着张成玉伤心的样子,他说:“哎呀!看你都这把年纪了,激动啥,人不是找到了吗?” 张成玉身子一晃差点摔倒,他一手捂着脑袋,一撒手电话吧嗒一下掉在桌子上了。 老者急忙扶住张成玉说:“我说嘛,像我们这个岁数别激动!来坐这边的沙发上。”张成玉在老者的搀扶下到了沙发上坐下。 电话那头的老海听到了这边的对话,老海把手机从耳边移到大腿处对海额尔说:“张大伯估计是迷糊了,嗨……!这么大岁数了,这种事谁都会受不了的!” 海额尔说:“没事,张大伯的身体还行,看上去他的年龄挺大实际上他的岁数不算太大,没啥事。” 老海挂了电话问司机小刘:“还得多长时间到苏……什么了,我这记性,刚说完就忘了。” 司机小刘说:“苏尼特右旗,估计还得一个多小时吧?” 海额尔说:“这也怪啊,公安那边怎么还没来电话呢?难到他们到现在还没找到才子?” 老海说:“你在给主编打个电话问问?” 海额尔说:“是得打个电话问问,这到底是啥回事啊?是不是给你打电话的人忽悠我们呢?” 老海说:“那怎么可能,我的电话这里的人也不知道啊?不是才子给他的电话号码,他怎么会知道呢?” 海额尔说:“按说是这么回事,不应该是假的。嗨……!我还是问问主编吧。” 海额尔拿起手机打通了电话:“喂,主编我海额尔,我们还有两个小时就到了,苏尼特右旗公安局那边有啥信没?” 电话里说:“苏尼特右旗公安局出动好几台警车,他们现在按着打电话那人说的地方找到了两匹马,可是却没看见才子和那个女的。他们进一步扩大了搜索范围,你们先到公安局吧,到哪里你在给我打电话。” 海额尔说:“好,好,主编我明白。” 呼和浩特某旅店…… 张成玉打完电话和老者回到了守卫室,两人唠起嗑来。老者问:“你那个侄子是干啥那?怎么到这来了?” 张成玉说:“说来话长啊!” 张成玉慢慢地和老者讲起才子和老丫的故事……m.damiNgPUMP.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