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一诗人般地在想,这偶尔的回首当初自己曾经的小学,在那驻足、沉思中,在那宛若穿越时光中。自己感觉到了心里沉淀着那鲜活的情结和记忆。曾经的小学老屋,唤起了自己这个疲累灵魂一片老绿。这片老绿沉淀着那么多美好往事。随着岁月的更迭,时间的渐远。此时,我不得不回望往昔,回望过后剩下的只有失落和遗憾喽! 想到这,他不自觉地笑了…… 当车子已经停在了老屋门前,才子看到大门紧闭时,才子对哈顺格日丽说:“哎啊?事先也没打个电话,不知道这时我爹我妈是不是在家,这大门怎么没开啊?” 才子先下车,快速到了大门前,果然大门是上锁了。 才子说:“我爹和妈是不是下地干活了?这个季节地里正是有活的时候。” 哈顺格日丽说:“那正好,我还没下过你家的地呢?我也看看你家的地啥样?” 才子说:“地都一样,那我们去吧。” 说完,才子上车。按照才子的指点,车子出了村子。进入一条田间小路,小路虽然很窄,但是这个季节小路上的土很硬。加上才子的车子是吉普车,马力够大,走这样的小路没问题。 车子渐渐地进入一片宽阔的田里,虽然这里的田地也带有丘陵性子的地貌,但总的来看还是很平整。这台大吉普车的出现,让人离老远就能看见。地里稀稀落落地散落着几台正在耕种的四轮拖拉机,这些才子看的很清楚。 才子的吉普车七拐八拐进入了这片田地的中间地带,这时才子指着一片坡地说:“那片就是我家的地了。” 哈顺格日丽说:“那地里也没人啊?看来爹和妈也没再地里啊?” 才子说:“过了这坡下面还是呢?在这看不见那边。我爹我妈兴许在那边干活呢?” 很快车子停在这片坡地的一端,才子下车。蹲在地里扒了着已经起完垄的黄土地,才子看看说:“这地还没种呢!” 哈顺格日丽抱着儿子也下车了,老海把车子停稳,他往四处看着。 才子问哈顺格日丽:“你种过地吗?” 哈顺格日丽说:“我那种过地啊!要说种过地,也就种过我爷爷奶奶家的房前屋后的院子,那也不算真正意思上的种地啊?” 才子说:“我小时候倒是种过,那时都是人工种地,还用马拉犁种地呢!人在犁的后面撒种施肥,‘踩格皱’,那场景也很好玩啊!” 哈顺格日丽问:“啥叫‘踩格皱’啊?” 才子笑了一下说:“‘踩格皱’你当然不会懂了,这是当地的土话。人们跟着马拉犁,把种子用手撒在豁开的垄沟里,然后在撒化肥。用脚踩撒在地里的种子,这样可以让种子更密切地接触垄沟里的湿土,让种子尽量不要悬在浮土上,起到保墒的作用。在后面跟着走的人干的活,就叫‘踩格皱’的。” 哈顺格日丽说:“没成想种地还有这些说到呢?真有意思!” 才子说:“说道倒没啥说道,只要是种过一两回就完全懂了,很好学。” 这时,老海说:“董事长,你看看那边有人人往这边来呢,是不是看我们来了。才子起身望望远处的人说:“那人看上去像我老叔家的小涛呢?” 哈顺格日丽也仔细看看,她说:“看那走路的姿势,应该是小涛。” 才子说:“是他,那边种地的机器应该是他的机器。” 没一会,小涛走近了,小涛就在喊:“大哥、大嫂你们怎么下地了?” 才子说:“你大伯和大娘没在家,我以为他俩下地了,就来地里看看。” 到近前,小涛说:“他俩刚才还在这了呢,是不是到地的那头平整地头了。” 才子说:“那应该是。” 小涛说:“我去地那头找他们。” 才子说:“不用了,我们开车过去。” 小涛看看才子的车子说:“这个家伙到能走,那就上车吧。” 几人上车,车子没一会沿着土路就转到了地的另一头。离得很远,才子就看见了父母正在刨地。 才子问小涛说:“你整的那些农机是不是专门为这些农户种地啊?” 小涛说:“是,不光种地还有靶地,翻地啥的。秋天还得收苞米、拉苞米、打苞米,拉苞米杆呢?” 才子说:“那么说,现在种地都用机器了?” 小涛说:“都是机器了,除非那些不成片的小地块还人工种地,没几家用人工种地了。”m.DAMinGPUMP.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