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真半假编的,看锦佳嬷嬷这反应,他似乎没有猜错。 锦佳嬷嬷有些掐不准他们在白莲庵发现了什么,一时思绪纷飞,不知该如何接话。 丁宝儒站起身,烙铁已经烧红,用铁夹子夹出,走到锦佳嬷嬷身旁,轻笑道:“你是想烫在左脸还是右脸?” 锦佳嬷嬷捂着脸忙往后退,一直退到墙边。 丁宝儒继续在说:“每回用这个,滋滋作响的声音总是会让我想起烤肉,也确是烤肉,香的很,你吃过烤肉吗?要是吃过,待会儿就知道人肉烧起来和猪马牛羊的肉一样香,不,会更香,或许撒上香料,也能和其他肉一样入口。” 丁宝儒说着,看着锦佳嬷嬷的脸上的血色明显褪去,就知火候差不多了,抬手将烙铁靠近,锦佳嬷嬷不由闭了眼,有碎发碰到,滋滋被烧糊的声音响在她耳边,烧糊的味道也不停往鼻子里钻,她脸已经感觉到了滚烫的热度,下一秒就会烫上……“我说!” “早这样配合不就好了。”丁宝儒收回烙铁。 “看病之外,我确实还做了些别的事,做淫媒替人牵搭红线,陈五麦与她娘都是我帮忙设计的,后没多久,陈文嘉来找我的时候,无意被万叁公子撞见,入了万叁公子的眼,托我为他成事,才有了代替洞房的一出,苏家人懦弱,根本不敢反抗,对其听之任之,这回是因为万叁公子看上了顾少夫人,顾少夫人与苏家是表亲,遂才有了此事。” “这册子呢?” “是我自己画的。” “为何会画欢喜佛像?” “随手画的。” “你再画一幅我看看。” 锦佳嬷嬷不说话了。 “这根本不是你画的!你若不好好交代,休怪我动手了!”丁宝儒话音未落,就将其怼在锦佳嬷嬷的脸上,他们说话间,烙铁已经凉了不少,只在她脸上烫出一块红迹,并未烫伤,却仍是吓得锦佳嬷嬷滋哇乱叫,以为被毁了容。 丁宝儒会这么说是觉得这画这字都不像是女子书写的,更像是男子的笔迹,而且,若是她画的,肯定不会用第二个故事引诱江清黎,毕竟她见过顾瑾之,知道顾瑾之较之万研,完全没有可比性,只有一个解释,这是她从其他地方得来的,看也未看就交给了万研。 画画之人知道万研和陈文嘉的一切,知道这册子是给他们,知道他们打算如何用,故意画的是陈文嘉洞房时的事,但其不知顾瑾之和江清黎,只以为和以前设计夫人小姐一样,随手画了第二个故事。 锦佳嬷嬷宁愿牺牲自己为其揽罪,也许这人就是指使她做出这一切的幕后凶手。 “我说!我说!我是欢喜密教的人,受命接近万叁公子,窃取淮南王府机要。”锦佳嬷嬷彻底被吓坏了,唯恐他会像刚刚说的那般毁她的脸。 “是谁指使你的?”丁宝儒拿开铁块,再问她。 锦佳嬷嬷摸脸才知脸上没有被烫坏,又有些迟疑,似在犹豫,丁宝儒扔了手中铁夹,二话不说拔刀在她脸上划上一道,献血喷洒,这一回,可就动真格了,锦佳嬷嬷哪敢再瞒,忙说:“是国……” 话说一半,戛然而止,锦佳嬷嬷被飞刀刺中眉心,瞬间丧命,丁宝儒迅速转身,没想到竟是寻双! 爱┆阅┋读:wоо⒙νiρ﹝Wσó⒙νiρ﹞woo18.vipM.DAmINGpuMP.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