偿车子维修费的。” 纪见星猛地睁开眼,密长的睫毛颤如蝶翼,他的意思是说,本来不用赔钱的,因为被他偷听到她在张爷爷家后花园讲他坏话,所以改变了主意,接着,她就收到了一分不少的赔偿账单,再然后,卖身抵债,赔上了自己…… 这大概就是传说中的祸从口出,作茧自缚吧,纪见星悲痛欲绝地侧过头,把半边脸儿藏进沙发,悔得肠子都青了! 叫你嘴贱,叫你嘴贱啊! 只说了他三句坏话,一分钟不到,没了近两百万,算起来字字抵万金,纪见星单手捂住心口,心痛得难以呼吸! 冷血资本家!没人性!! 想咬人!!! 纪见星磨牙嚯嚯,被迫按在男人领口边的手,有了自主行动,扯着衣领一拉,挑开最上面的扣子,连着解了三粒,平直坚硬的锁骨、白皙胸膛敞露,线条结实流畅,她不再往下解了。 她在他锁骨边,咬出一个牙印,做出吸完血回味的动作,有模有样地用手擦了擦唇角,挑衅地迎上他视线—— 我不仅脱了,还咬了,你能拿我怎么办? 谈行彧眼神沉下来,用实际行动告诉了她答案,纪见星被他压平在沙发上,接受狂风暴雨般的掠夺,这次又和前面几次不同,没有温柔的铺垫,他来势汹汹,直接闯入,缠着她的舌尖狠狠地吮、绞,重重地压,四处扫荡。 仿佛觉得不满意了,他又把她的软舌拖出去,在空气里色`情地……吮吻,还发出了不可描述的声音。 纪见星在开始的五分钟内还能回应,后面根本抵挡不住他越来越猛烈的攻势,这下是彻底失了力,如一叶扁舟,在风浪中飘来飘去,只能眼睁睁地看着他亲自己。 纪见星的脚不停地蹭着沙发,紧紧蜷缩,脚趾染上粉色,难耐的热,从身体深处发出,她快窒息了,张口喘着气,心脏跳得发疼。 在这之前,纪见星没想到,男女情`爱,只亲吻这项,毫无保留地接纳、取悦对方,竟是如此的销魂摄魄,像要去掉了半条命。 不知过了多久,风暴停歇,男人埋在她颈间,落下细细密密的吻,纪见星攀在他肩上的手,软软沿着他背部、后腰滑落,手心覆住了山峦般隆起的形状,她不由得浑身一震。 那是…… 得得得得手了?! 纪见星心里狂叫着,摸到啦!!!!!! 这叫什么?有心栽花花不开,无心插柳柳成荫! 先前处心积虑,有贼心没贼胆,看得见摸不着,万万没想到,惊喜来得太突然了,纪见星按捺着狂喜,默默感受坚`挺的线条,怎么说呢,男人这个部位和女人的多少有区别,手感上更紧致,有弹性,侧边略凹,饱满有型,性感极了。 翘臀虽好,不能久摸,纪见星懂得见好就收的道理,正要收回手时,男人反手按上她手背,压着不给动,低低地喘息着说:“如果没记错,纪小姐来会所找我商量分期付款的事,在走廊上,从后面靠近,向我伸出了手,被我戳破还抵死不认,落荒而逃……” 他详细还原当时的细节,纪见星想否认都不行,哎呀呀,这个男人真是太讨厌了有没有?! “所以,”谈行彧微敛深眸,下了定论,“纪小姐是从那时起就觊觎我……”微妙地停顿两秒,“了?” 纪见星底气不足地辩驳:“……没有。”这种事打死都不能承认的,不然女流氓的名号得跟她一辈子! 很显然,她的话在谈行彧那儿并无一丁点儿可信度,他贴得更紧,严丝合缝:“既然喜欢,就好好摸。” 纪见星欲哭无泪:“……”是不是要给你写份摸后感? “怎么?”谈行彧发现她一动不动,俊脸上浮现难得一见的邪气,“纪小姐是觉得隔着布料影响手感?” 纪见星:“!!!”我什么都没说,明明是你觉得! “要不,”男人的薄唇近在她耳畔,几乎是在诱惑她地用气声耳语,“我脱掉?” 不会来真的吧?纪见星快被他折磨疯了,谈行彧!你千万千万千万别做禽兽,求求你做个人好不好?! 像是上天听到了她的祈求,“嗡嗡嗡”的震动声插`入暧昧的氛围中,纪见星如释重负:“阎肃的电话。”M.dAminGPumP.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