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谛把他的狗头从胳肢窝里解放出来推出去,又恶狠狠地剜了他一眼,抱起自己的一堆衣服啥的走了。 苟邑有点傻眼,呆愣愣地看着门的方向,万福河拍拍他的肩膀,“别看了,是真人,不是梦。” 苟邑的腿开始哆嗦,“是是是、是么?” 万福河说:“不但是,而且很是啊。你还记得刚刚你提什么要求了么?” “我我我……我让他脱光光了么?” 万福河说:“嗯。不但企图扒光他,而且那意思还想让他露出肚皮任调戏。” 苟邑低下沉重的头,颤抖着说:“我……我去卫生间。” 万福河点头,“快去吧,晚一步就该尿裤子了。” 苟邑在卫生间可怜地颤抖地尿了一点出来,抖了抖龟头上眼泪一样的水珠,然后忍不住哭出来,一边哭一边四肢贴上墙壁,在瓷砖上撕心裂肺地挠啊挠什么的。 与此同时邵浪正绞尽脑汁想怎么脱身。 万福河说:这点事在你们圈子里也不算什么,不过我好奇谁这么缺德,而且还对我的行踪门清?” 邵浪说:“经纪人说会查,确实不是什么太大的事,不过眼下的场面要应付过去。” 万福河说:“我想到了。” 邵浪说:“怎样?” 万福河说:“我是说我想到怎么从从这楼里出去了——我装成晨练的找身运动服一穿,跑出去就行了,反正那些狗仔也不认识我。” 邵浪说:“你真自私,那我怎么办?” 万福河说:“你就实话实说好了,就说你和朋友通宵玩麻将。” 邵浪说:“不行。爆料人说的有名有姓,狗仔们最喜欢这种噱头,如果我出去说了1,他们就会乘以10去报道,结果就成了我们昨晚在这房子开性爱派对,我借房子给裸狗的事也会变成金屋藏娇搞同性不伦什么的。” 万福河说:“呃……还是你了解你们圈子的规则,你再慢慢想想辄。” 他略安慰几句就去拍卫生间的门,冲里面喊:“裸狗,你出来给我找件晨练的衣服。” 邵浪的经纪人不一会就到了,掩人耳目地上了楼,敲开门。 一进来他就冲邵浪不满地说:“你怎么回事?前几天刚出私生子的绯闻,今天又来了个包养男人,这么搞下去你的形象还要不要了?!” 邵浪说:“你消消气,我是无辜的,你也知道。现在不正是考验经纪人危机公关能力的时候么。咱什么风浪没见过,别在乎这一星半点的。” 经纪人其实也没那么上火,不过因为太早被叫醒有点不悦。 他发泄了一下就稍微好点,坐下来推推眼镜冷静地说:“媒体那边我会打点,还好说。不过关键是你这边一定有个好的态度。” 邵浪说:“你所谓的好态度是指?” 苟邑正屁颠屁颠地从自己的衣柜里翻出运动服给万福河,又问邵浪,“你用不用也来一套?” 经纪人指着他就对邵浪说:“这个人你就千万不能再收留了。否则的话你说不清楚。” 苟邑眨巴眨巴眼睛,还没反应过来自己即将被扫地出门的悲惨命运。 邵浪在这个问题上和经纪人产生了分歧M.dAMinGpUmP.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