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欢并没有表现出什么特殊的情绪,只是淡淡瞟了容与一眼,沉默了许久,“茅屋的银两是我付的,等于说你多拿了三十两。” “……” 容与表情一怔,心里突然涌起一种不好的感觉。 长欢没有管容与的小情绪,只是面无表情道,“要不你把三十两给我,我付你五两银子,这个价钱随便拉一个人过来都可以做。” 她的语气不轻不重,很容易让人浮想联翩,容与看着她的脸色,不知道她是否真的打算这样做。 他尴尬一笑,默默的把手收了回来,为了掩饰心里的慌张他挠了挠头,嘴角扯起谄媚的笑,“面前有个大活人不用,干嘛要废这个功夫去外面找人,又浪费时间又浪费精力的。” 话落,他撩起袖子就朝茅屋里走去,更加拼命的干起来。 这个女人,阴晴不定的,有时候特大方,有时候又特精明。 真搞不懂她! 长欢站于杂草丛生的庭院里看着前面,手自然的背在后面,衣裙被晚风吹起,空气里偶尔传来青草的气息,她目光深邃不知其想。 — “我冒昧的问你一句,你到底想要干什么吗?”忙完一切的容与站到长欢身侧,偏着头,语气里带着小心翼翼,生怕对方一个不快就往回拿钱。 但是他又按耐不住心里的小好奇,所以豁出命一问。 “你想知道?” 长欢偏头看着他,容与莫名觉得有几分阴气,搞得他心里慌慌的,他咽了咽口水之后,坚定的点了点头。 “想知道。” “不告诉你。” 说完之后,就进了屋里。 容与愣了几秒,随后转身看着长欢的背影,“哎呦喂,你还挺调皮,我之前怎么没有看出你是这样的人。” 听到对方吐槽的长欢脚步连停顿都没有,直接走了进去。 “……”怪人! 容与撇了撇嘴,随后跟了进去。 这个红衣服姑娘,有时候看上去挺讨厌的,有时候又觉得她挺好的,特别是给钱的时候,又大方又阔绰。 他喜滋滋的走了进去,里面的一幕差点没把他下巴惊掉,也不知道红衣姑娘从什么地方拿出一根链条,咔嚓一声就锁在了楚珩的脖子上,另一头锁在柱子上,搞得他心里一慌。 这个姑娘居然有这种特殊爱好,他现在知道了这个秘密,会不会被弄死啊! 就跟石桥下的人一样,死了都不能立名字,只能一辈子当一个无名鬼。 越想他心里越慌,甚至觉得周围开始阴森起来,一袭红衣的姑娘像极了地狱里的阎罗。 “不要想太多。”长欢偏头一看,发现某人的脸上越来越难看,她知道对方补脑过度了,随后出声道,“想太多不切实际的东西,容易把自己吓死。” “嗯?” 容与被这话猛然惊醒,他抬眸看着长欢,细看许久,他隐隐约约意识到自己可能想多了。 突然觉得脸有点烫,他怎么可以乱怀疑她呢,万一对方不高兴了,以后谁给他钱啊! 见到容与的脸转忧为喜,长欢轻轻摇了摇头,随后叹出口气,显得有些无奈。m.daMIngpump.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