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闹?”周术保看田仁权一眼,这样幼稚的话居然说的出来,这家伙到底是真傻,还是装傻? 不过,周术保的情绪也不怎么动,看了看,也不管田仁权是什么意思。又说,“那你觉得该怎么做,才最好?” “书记,我也不知道。”田仁权自然听得出周术保的语气,似乎有些不满。对于杨再新入常的议题,他也有预料,以为无论如何都不可能过县里这一关的,可谁知人武部那位却投了赞成票。 这一票,将县常委里的格局就打破了。如此一来,想要拦阻杨再新入常,只有县委书记周术保动用他的一票否决权。但周术保并没有那么做,可见书记对这个事情有另外的想法。 田仁权不过是在试探周术保的态度,对于杨再新这个人,他确实有些反感,能够有打压的机会,自然不会错过。 杨再新年轻,之前为怀仁镇的事情、为那些矿资源,彼此对立过。石东富之前也是这样的态度,可后来石东富却一改立场,田仁权心里却没办法转变过来。 如今,田仁权已经站在周术保身边,对杨再新的态度,就不可能改变。但如果周术保这边另有安排,他也没办法。 摸不清周术保的态度,田仁权也不敢乱说。也明白,周术保不可能为这个事情,对他有什么不满。 “对于杨再新的事情,我们静观其变就好,不论市里那边是通过了,还是卡下来。我们只要做好我们的事情。”周术保说,他对杨再新入常不入常,觉得没必要计较。 因为他知道李善淮在心里对杨再新的看法,这个看法让他压不住杨再新的起势,但可利用杨再新来达成自己的目标。 像今晚这样,将长河线项目通过了,将城南市场改建项目也交给了昌平建设,那就有足够的好处。 以后,关于杨再新这个入常的事情,肯定还会有程序要走,那时候,自己再提出新的项目,同样可与石东富进行交换。 为此,石东富那边会节节后退,而自己这边即使显得过分,但对方为保住杨再新,都会做出让步。 像杨再新这么年轻的人,上面有关系,市里又看好他。即使县里压制,也不可能真的压住。与这样的人结仇,说不定过十年对方就到更高的级层,到时候,悔之晚矣。 老话说,莫欺少年穷,也就是这个意思。 当然,田仁权不知内窍,以为在县里也压制杨再新。对于这些内情,周术保当然不会说明,由得田仁权去做一些事情,对杨再新更多压力,反而对自己更有利。 “我明白了,书记。”田仁权说。 “当然,在作为我们工作的同时,对县里一些不当的决策,该提出自己的意见和建议的,也必须要提出来,这是我们身在位子上的职责,是吧。” “对对对,书记说得对。”田仁权多少知道周术保的一些意思。细细品味,田仁权便知道以后在县里该如何对应那边的事情m.DAmINgpuMp.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