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劲也没把人弄起来,最后就只用手指把精液都挖出来,随便拿纸擦擦对付。 后来什么时候睡着的石久已经不记得了,就记得睡的特别快,等醒过来的时候,天已经大亮了。 浑身跟散了架一样,石久看了一眼时间,很明显的迟到了。 但石久完全懒得起来。 手机也不知道为什么没响,或者响了自己根本没听见。 在床上睁着眼睛躺了一会,石久侧过脸去看旁边的罪魁祸首。 被窝里的律师正跟小媳妇一样靠在自己肩膀上,皱了皱眉,一幅要醒的样儿。 石久拍了拍他的脸, “你醒了啊?” 律师的眼睛闭的瓷实,就是睫毛一个劲的颤,显得有点假。 严希是难受醒的,屁股疼都是小事,主要是浑身难受,有点想吐,但也没什么可吐的。 但最难受的还是想起昨天晚上的事儿。 长这么大,严希从来就没像现在这样觉得丢人。 丢人的都想直接睡死过去。 闭着眼装了一会睡,严希还是觉得无地自容,就伸出两根手指头,慢慢的把肩膀上的被角往上拉。 石久咧着嘴,并没笑出声。 就这么斜着眼睛看律师动作,直到他整个人都没在被子里。 虽然那天吃太过了,但是石久偶尔回味回味,还是觉得很好。 看律师也是一如既往的顺眼,一点也不腻歪。 但是严希明显相反。 整个人憔悴的不行,第二天直接就没去所里,就在家里窝了一天,恶心什么也吃不下,喝点热水都反出去了,后来给石久看见了,这哥们还贱兮兮的上来摸自己的肚皮,问是不是那天晚上干出种来了。 说这话的时候严希一点都不想搭理他。 看他一眼都觉得尴尬。 但自己没事坐那儿回想,的确是觉得石久活儿是越来越好了。 还记得最开始他每回都把自己折腾的死去活来,现在就完全不一样了,每次做都很顺,感觉也爽,不知道这里面有没有被操熟的原因在,反正严希现在已经觉得只当1也挺亏的。 就像是有句话说的,没找过男人的男人之前都以为自己是异性恋,换严希这儿直接是没被操过的G之前都以为自己是纯1。 郗战强这事进去不少人,警方现在还在不断的抓人,因为算的上本市知名民企,这两天的报纸上直接大篇幅渲染,还弄了个跟踪报道。 账本就放在所里的保险柜里,严希走之前印了好几份复印件封进牛皮纸袋子里,找了个人,给他五百块钱,叫他每隔两天就往税务局跟公安局寄一次,一方面防止郗战强他们截获销毁证据,再一个,万一他们真有本事顺藤摸瓜,严希找的人是外地的,过两天就走,他们想揪出严希也比较费劲。 严希在家歇了两天才回的所。 到了地方,刚进门就跟老刘打了个照面。 有日子不见,这老刘看见严希也不着急走了,把车钥匙往裤兜里一揣,搂着他的肩膀就往自己办公室走。 进了门就神秘兮兮的告诉严希,说高院有领导失踪了,其实也不是失踪,就是被反贪局下来的侦查员给弄走了,还说这事都传是汪律师咬出来的,不知道接下来还有谁会倒霉。 这种事严希早一个月前就被告知了,但却没说什么,就笑着给老刘递烟,问他知不知道郗战强那个案子。 老刘接过来严希的烟, “这事谁不知道啊,郗总请的律师就那个谁……内个老魏,好几年前帮市里一个领导打官司,死刑的案子应让他辩成无期那个,听说现在都无期改二十年了,是个狠角色啊……” 严希不动声色,m.dAmINGPump.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