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久这又才翻通讯录看看还有谁能骚扰的。 严希的电话很快就过来了。 石久深吸口气,紧接着大拇指一滑没接起来,手机反而顺势从手里蹦出去,三级跳似的撞到马路牙子上。 赶忙跑过去捡起来,手机又摔黑屏死机了,把石久的心伤的细碎细碎的。 石久就纳闷了,记得俩人以前老有缘分了,巧的上厕所解个手都能挨着坑,怎么这会干点啥都这么不顺呢。 八字挺合的啊,是泄露天机的事儿么。 正纳闷,蒋云清的电话过来,刚接起来才喂了一声,这小子就跟个小娘们一样在电话里嚎开了。 “石……石……石……呜呜呜..” 石久心情也不好,听他在这嚎也有点烦, “你吟诗呢啊?该是鹅鹅鹅啊……” “石久……好伤心……” “哎,你咋知道我伤心呢。” “别闹了……”蒋云清一边哭一边烦,“昨……昨晚上你不是给我打电话么..要要要……” 石久乐了,“你先别唱啊,先说事,我这儿手机刚摔了一下子,不定什么时候自动关机呢,快说啊。” 蒋云清哭的直打嗝,“……要严希电话么不是……” “恩,怎么了,这哥们不会因为这么点小事揍你了吧,你得告诉他咱俩没关系啊,半夜打电话给你也不是发情而是我脑子犯浑啊……” “不..是……他嫌弃我还留着严希电话号……跟我吵了一晚上..我连觉都没睡……” 石久一阵无力, “你俩真是一天吃饱撑的的没事干,能好好在一起得了啊,多羡慕人啊,还没事在这这个那个的,赶紧找地儿打一炮就啥事都没有了,听哥的啊,别哭了啊,找个纸擤擤鼻涕,擦点你个什么粉儿来着,就是死白死白内个,再围上你内小纱巾,上你赵老弟面前面送送胯扭扭屁股,把事儿一办就消停点吧,回头有时间可以告诉他姓严的有主了,哥已经决定牺牲小我拯救广大失足男娘炮了。” 蒋云清哭的脑袋发胀,也没听清楚石久后面说的话,就听到找地儿打一炮。 决得也怪有理的,便找张纸擤鼻涕, “哦……好..那我没事了。” 石久挂了电话,想着还是回家吧,除了自己妈这帮人没一个让自己省心的。 **** 严希一大早起来就开始头疼。 也不知道是最近休息不好,还是压力太大的原因,反正一大早晨起来就头晕脑胀,鼻子还不太通气儿。 但这人也没当回事,到点照样起床,洗漱出门,开着车上所里打理自己那些还没了的案子。 这不刚进门,小王就过来,说是昨天下午市电视台的节目策划过来了,想请严希去一个法治节目做嘉宾,就案件现场进行点评。 因为严希去年上过一次,人上镜不说反响也不错,这会儿跟节目长期合作的那个大律师临时有事,人家便又叫严希过去。 严希坐在办公桌前,抬手翻了翻台历。 把两个基院的小案子分给小王做之后,估摸了一下近期安排,便给电视台策划去了个电话,答应了做节目的事。M.DaMIngPuMp.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