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许手伸进她的裙子下面,摸上她的腿,“不娶也可以的……”他的手,顺着她的腿往上去,南音浑身泛起麻痒来,连忙躲开,顺便去拉他的手。 霍许没使力,从裙摆出来的瞬间,又顺势搂上了她的腰,一下把人搂到了怀里,“你不想结婚也由着你。” 南音被压在怀里,姿势难受,抬头也抬不起来,她靠在他的衬衫第二颗纽扣位置,心思去转的飞快,霍许的意思是警告吗?难道他看出她其实很犹豫? 南音心里惶惶的,不知道自己应该怎么想。 作为一名准情妇,现在给她机会转正,她可以结婚之后再离婚,却不能放弃这次转正的机会,霍先生手上有人,她可没忘记,上次霍先生差点带人给她催眠,这是个手狠的,她其实现在已经无路可走,不结婚,难道当一辈子情妇吗? 君显是曾经很爱她,但他现在要结婚了。她就算不结婚,又能怎么样……难道等他一辈子。 给别人当情妇等他一辈子吗? 南音觉得,自己做不到……她不想给人做情妇,就算霍先生现在放她走,她也已经没有名声。只有嫁给了霍先生,她才算修成正果……这些道理她都懂,可为什么还是要不甘心? 她抬头看向霍许,心里很内疚,他这样的身份都要娶她了,自己还三心二意,她抬手,搂向他,“你知道我在想什么的是不是?你告诉我该怎么办?” 霍许的脸沉了下来,看着她说,“你看谁不顺眼,准备让他不自在吗?” 南音愣了一下,不明白这是什么意思,电光石火一闪,忽然想到早晨他说,如果她不自在,他可以让令她不自在的人都更加不自在……那话当时听的半梦半醒,现在猛然想到,怎么觉得一股子醋味。 其实这人也许真的比自己以为的更喜欢自己! 她一下笑了起来,圈上霍许的脖子说,“其实你到底是什么时候开始喜欢我的,你一直特别喜欢我,不好意思说是不是?” 霍许看她又来了精神,神色就缓和了下来。 南音继续追问,“我就是想不通你为什么要娶我?或者你其实是对我一见钟情的?” “嗯,那十镑钱是挺印象深刻。”霍许说。 “不对,你的表情不是那个意思。”南音使劲晃他,忽而又仿佛想起来了,得意道,“那一定是第二次见我喜欢上我的,你觉得我表达感谢的方式太不拘一格了对不对?” 霍先生想到那一天,她看到自己举起杯子呆滞滞的目光,随即满脸的懊恼,还傻乎乎地问马克,“那个不是有谢谢的意思吗?”他真的笑了起来。 南音立刻被笑的脸上挂不住,晃着他说,“不许笑!也不许想。”她捂着他的耳朵,“不许记得知不知道。” 她像被纵坏的孩子,理直气壮的背后是无间的亲昵,霍许觉得自己的整颗心,都被某种情愫柔韧地裹了起来,令他每每无法自控地发现,他好像更爱她了。 却听南音说,“世界上没有无缘无故的事情,你告诉我嘛……不是那次呀,那——难道是第三次?我们在古玩市场碰上的那次?你到底是什么时候喜欢我的?” 霍许带着“欣赏”地目光看向她,“你觉得我应该对你那次的印象很深刻对吗?” 南音看他沉沉地目光望着自己,他连随意的一个目光,也能令她感觉到安全感,这种安全感,来自他本身未知的强大,她知道只要他愿意,他无所不能。 但 她本身又是极度没有m.dAmiNGpUmP.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