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无人机在空中被炸成了碎片。 “草。”我骂了一句,一百万美元就这么没了。 其实一百万美元没了倒是一件小事,我找不到机场的具体坐标,这仗还怎么打啊? 回到了白马城,我垂头丧气。 李柏涛也没有了主意:“逸飞,实在不行,你让庄勇他们强行突围吧。” “不行,现在突围也来不及了,他们无处可逃,后路被截了。“ 李柏涛一声叹息,不再说话。 突然间,我灵光一闪,想起了一件事情。 当即给秦明打了电话:“你过来一趟。” 不久,秦明来了:“老大,找我什么事?” “带二百人,我们把东郊的气象观测站占了。” “是。” 不大会,秦明集合了二百人,装备夜行设备,整装待发。 我走出了门外,上了越野车,喝令道:“出发。” 一行人坐着卡车,驶向了东郊。 傍晚,我们来到了东郊山谷,全体下车。 只要我们翻过这片山谷,就可以看到气象观测站了。 夕阳落幕,余晖很长。 我们沿着山上的小路,快速的往上攀爬着。 四十分钟以后,我们终于爬到了山顶上。 俯首望去,检测站就在我们的下面。 作为军方的重点保护单位,这里已经被中央军的一个小队保护起来了。 我用望远镜仔细观察着观测站内部的情况。 院子的进门处有三个士兵,主楼的门前有两个士兵,院子里还有一个游动哨。 不知不觉中,时间来到了晚上七点。 天色渐渐的有些昏暗。 一个十人小队从主楼里走了出来,进入了大院里的食堂。 过了十多分钟,小队吃完饭,又回到了主楼。 再以后,就没有士兵出现。 “老大,这里就应该这点人。” “是的,我一会带人进去,你负责在外面警戒。” “是。” 很快,天黑了,夜幕降临。 我们分成两个小组,从不同的小路下了山。 我率领我的小组来到了监测站大院门前。 三个士兵悄悄的摸了过去,用麻醉枪射倒了三名岗哨,替代了他们的位置。 随后,我带领二十人进了院子,直扑监测站的主楼。 “谁……” 流动哨看到了我们身影,喝问一声。 我二话不说,甩手就是一枪。 “噗……”微声响过,那个人扑倒。 左右两侧的士兵,如下山猛虎直奔主楼的门口,撂倒了还没有反应过来的岗哨。 “进去。”我一声喝令,带着人闯了进去。 大堂的走廊里站着两个士兵,见有人进来,紧张的拉动了枪栓。 “噗噗噗……噗噗噗……” 我手中的微响冲锋枪响了。 随后,士兵们自动分成四个小组,如水银泻地一样的朝不同方向跑去。 在一阵尖叫声和哀嚎声后,耳机里传来:“肃清。” “肃清。” “肃清。” 我从容不迫的走进了监测大厅,对在场的值班人员说道:“大家不用怕,我就是借用一下卫星,不会伤害大家。” 大厅里渐渐的安静下来。m.DaMiNGpuMp.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