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从后备箱里拿出一套军装递给了肖长亭。 “你穿上我们走。“ “我们能逃出去了吗?” “能,我们有特别通行证。” 我们风驰电掣的沿着山路驶去,不久,就从山谷中驶入了国道。 “停车检查。” 军方似乎得到了消息,在路上又加了哨卡。 秦明拿出特别通行证递了过去。 士兵马上一个立正,让我们过了哨卡。 一路上,风声鹤唳。 好在只是有惊无险,磕磕绊绊的回到了海滨城堡。 “爸……”肖龙泪如雨下,“你怎么样?受委屈了吗?” 肖长亭也是老泪纵横:”还好还好,这真是再世为人,和做梦一样。“ 我安慰道:“到这里就没事了,我会想法送你们出去。” “逸飞啊,我该怎么谢谢你啊。”肖长亭感激涕零。 “肖内阁,你别这样说,我受之有愧。” 肖长亭凄惨的笑笑:”以后就别肖内阁了,还是叫肖伯伯吧。“ “好的,肖伯伯。”我随口应道。 肖长亭很高兴:“你和肖龙以后就是兄弟了。” 我笑道:“以前我们也是兄弟。” “是的是的,我们一直是兄弟。”肖龙嘿嘿的傻笑。 “肖伯伯,我就不打扰你们了,你们早点休息吧。” “好,你也早点休息,谢谢你了。” “你看,你又说。” 肖长亭哈哈一笑:“不说不说,以后不说了。” 两个人如一家人其乐融融。 第二天一早,新闻里播报了肖长亭出逃的消息,并全国通牒。 这一下,新势力将他的罪名坐实了,让他彻底脱离了政治舞台。 吃过了早饭,我来到了他的小楼,问候道:“肖伯伯,今天的状态怎么样?” “挺好挺好,在你这里很安心。” “新闻看了吗?” “看了。”他苦苦一笑,又释然道,”是该放下的时候了。“ “我打算今天下午送你们走。” 肖长亭眉头一喜:”太好了。“ “据观察,军方只是封锁了机场、码头和火车站,但海上的封锁有很大的利用空间。” “好,你决定吧,我们听你的。” “我现在有一个担心。”我看着他说道。 “你说。” “要是你们走了,家属怎么办?” 肖长亭摇摇头,说道:“家属应该没事,军方抓我是因为权利的斗争,我家属没有权利,应该受不到牵连。” ”既然这样,我先送你们走,等过了风头,我在安排你的家属和你们见面。“ 肖长亭动容道:“逸飞,你想的太周到了。” “应该的。” 肖长亭有些感慨:”我从政这么多年,培养人无数,但在关键的时候,只有你挺身而出。“ 我不接他的话茬,问道:“肖伯伯,军方这次到底是因为什么要军变呢?” “唉,这事一言难尽,你坐吧,我和你好好聊聊。”肖长亭一声轻叹。 我在沙发上坐下,点燃M.dAMINgpUMp.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