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本事的男人,大概是个天师。 顾南松默默打量片刻,心想比起夏槐序还是差得远了。 拿结婚给易寒沉身边绑个关系更亲近的人来替易家挡灾的馊主意就是他出的吧? 看着这人,嘴里的饭菜顿时有些倒胃口。 顾南松自认不是什么好人,但真要搁一个损人利己的人渣在面前,他还真不介意顺手给解决一下,上一世就是这里顺手一下,那里顺手一下,多做好事才能让他活得更久,现在没有天道盯着,可看到这种人就有些习惯性的手痒痒。 顾南松不待见这人,易寒沉那更是厌恶非常。 屋子里的家具都开始剧烈颤动起来。 顾南松就看着这满屋子的煞气如惊涛骇浪般翻滚涌动,一颗一颗在灯罩里的灯泡纷纷炸裂,光线骤然变暗,整个客厅陷入一片阴暗,男人见状不妙,连忙祭出自己的法器,泛着金光的桃木剑一出,周身煞气消融些许。 顾南松起身走到易寒沉身旁。 手突然覆在那青筋凸起的手背。 清朗的声音在易寒沉耳边响起:借你一丝煞气用用。 桃木剑驱邪镇煞,正气压克,乃是凶恶邪阴的克星。 可对上易寒沉的天煞,却不见得就能占得优势。 只不过易寒沉毕竟只是个普通人,操控煞气也是这么多年摸索着来的,没特意修炼自然不得其中诀窍,上这有些本事的天师,多少会吃点亏,不过今日不同往日,在操控煞气这方面,顾南松可是行家。 虽然只能勉强操控一点点天煞,但结合屋里其他浓郁的煞气,也足够对付眼前这人。 易寒沉不知顾南松想做什么,青年的触碰让他如被电击一般,猛地颤了一下后,反手紧紧扣住顾南松的手腕。 顾南松轻轻嘶了一声。 不要碰我!易寒沉漆黑得没有一丝光的眸子看着顾南松。 别闹。挣了挣手,抓得还挺紧,捏得骨头都疼了:疼~你先松手。 手被狠狠甩开,顾南松倒也不恼。 叹了口气,继续小声道:那人有点本事,我来帮你,早点解决我还要出去买东西呢,让你的煞气别排斥我。 易寒沉瞥了他一眼,沉默。 顾南松微微一笑,蹲下身来靠在他的轮椅上,转头看向那天师。 喉咙里一声轻哼,飘散在周围的煞气突然在他面前凝结,狠狠的撞击在桃木剑上。 男人脸色骤变,后撤一步。 嚓的一声细响,男人震惊的瞪大了眼,手中的桃木剑竟然在剑身上裂开了一条缝。 怕毁了自己的法器,男人连忙収剑,煞气没了抵挡就狠狠冲击在他身上。 就像是被车给撞了,抵抗不住直接倒飞了出去。 咳咳。男人半跪在地上,胸腔里气血翻涌,一时半会儿竟站不起身来。 其他三人满脸惊恐的看着。 煞气对普通活人无法造成实质性的直接伤害,他们自然也看不到刚刚那猛烈的战况,站在一旁他们只觉这屋子里光线突然变得很暗,周身阴风阵阵,然后高人和易寒沉面面相对,仿佛在意念之中交战。 高人突然飞出去,他们真是被吓得心脏都快跳出来。 没人知道顾南松做了什么,就连那位天师也没发觉。 顾南松站起身来:你们来这的目的我大概也猜得到。 青年突然出声,易家三人齐齐看向他,目光惊疑不定。 都说嫁鸡随鸡嫁狗随狗,我也不该多说什么。 长长的叹出一口气,一脸认命的心酸。 可是你们易家不厚道啊,易寒沉是个什么情况你们可是心知肚明,别人结婚那是要车要房要爱情,你们易家结婚是要命啊。 又长长的叹了口气,视线逐渐幽怨。 虽然我小时候吧,有老道士说我这人命硬,但也耐不住这么作的。 有什么要求你就直说!大伯父一瞪眼,气呼呼的吼道。 顾南松眉眼一扬:你不就是要让我安安生生的留在这里,好好照顾易寒沉,当然可以。 放心,我也不是什么贪心的人,要求不多的。 大伯父刺拉拉的视线都想把顾南松的脸刮下一层皮来。 你笑得和发现一只小鸡崽的黄鼠狼一样,典型没安好心,谁会信你! 第一,每月单独给易寒沉二十万吧,我想也不多吧。 顾南松心里算了算,原谅孩子前半辈子没过过有钱人的日子,不知道一个月零花钱要多少才合适,但记忆之中顾南松这样的家庭,一个月花出去百万都有,易家如此家大业大,二十万应该算不得m.dAMiNgPuMP.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