觉得亏欠寡人良多,觉得特别不好意思,你就拿个小本本儿记着账。寡人不敢说活的挂在世上死不了吧,那好赖也得活上个六七十岁才能驾崩不是,你滴水之恩涌泉相报的日子还在后头呢。” 严冬棋伸手在韩以诺耳朵上捏了捏:“但是如果你真的想试着往社会迈两步,我肯定也不会拦你,你一二十岁大老爷们锻炼锻炼也没什么,而且主要是不管能挣几毛钱您老人家心里也就能踏实点儿不是?” 严冬棋冲着青年挺揶揄的笑了笑:“不然韩少还得钻牛角尖,觉得自个儿老得被他哥护翅膀底下,他哥老是没办法依赖他,百爪挠心得挠死了吧。” 韩以诺被他说的有点儿不好意思,但是严冬棋的话确实又字字说到了他心坎儿上。他不为别的,就只是想独立起来,能和严冬棋站在一个平面上,也给自己一个安安心心堂堂正正的喜欢他的说法。 他虽然有点儿面皮发烧,但心里还是挺高兴。没有什么事比别人理解更让人觉得开心,而且这人恰好还是自己喜欢的人。 于是他就有点儿控制不住的往韩以诺肩膀上蹭了蹭,低声道:“你把我剖析的这么清楚,我多不好意思啊。” “那你有什么打算?” “也就是寒暑假打打工。然后这学期办迎新晚会的时候认识了一个挺谈得来的金融院的学霸,准备跟他学着弄一点儿基金类的证券,以后就算上班也用得上。本金打算用我姐卡里留给我的那些。”韩以诺一边说话一边执着的靠在严冬棋脖颈上。 严冬棋点点头:“听着挺好,那你就去折腾吧。我高中那会儿兜里揣了十三块五就开始琢磨着自个儿开店了,也不像你这么机智,想到炒股这么高端的东西上去。还是你有钱,就是任性。” 韩以诺在他肩窝处闷声笑了笑,又蹭了两下。 “您这还蹭个没完了是吧韩小狗?我一闭眼还以为旁边卧了条汪汪呢。”严冬棋有点儿无奈的往旁边闪了闪。 青年被这么说的心念一动:“哥,咱养条狗吧,哈士奇,怎么样?我觉得特别可爱。” 严冬棋拨开韩以诺持之以恒打从一开始就跟安全带似的环在自个儿腰上的手,伸了个懒腰站起来,然后懒洋洋的瞟了韩以诺一眼:“扯淡吧你,想得美。咱家里,你和狗,就只能招呼一个进家门儿,你自个儿掂量掂量。” 韩以诺根本没听见严冬棋具体说了什么,只觉得被他那惯有的懒散眼神瞟的有点儿热血沸腾,特别的饱暖思淫/欲。 他直起身子就想亲一下,结果被严冬棋发现了意图,一个指头戳在他脑门儿上把他戳回了沙发上:“老实点儿,还想回回都来一下吗?臭流氓~” 然后趿着拖鞋往自个儿房间走。 韩以诺靠在沙发上看着那人的背影,不由自主的轻笑了起来。 严冬棋这段儿时间过得挺糟心。 开过年之后韩以诺就重新回学校报道,家里又剩下他自个儿一个人的状况让他相当不习惯。 然后就是老妈借着春暖花开的名义又开始张罗着给他找女朋友。他就不明白他妈对这件事儿的上心程度为什么比广场舞还要来得猛烈,搞得他相当吃不消。 他一方面不好忤逆上了年纪的老妈还得三天两头的见几个姑娘瞅瞅,另一方面还得莫名其妙就特别做贼心虚的想方设法不让韩以诺知道这事儿,简直累死。 严冬棋就有点儿不能理解,以前那些个皇帝怎么就有兴致年年都得选点儿各种样的秀女出来玩,真是萝卜青菜什么玩意儿都吃得下,一点儿不挑食。 最后也是最要命的就是,自从去年后半年因为街道整改,生意就有点儿日渐式微的“东”最近生意愈发M.DAMINGPUMp.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