押注的多了,才会赚的多。 昨儿个是那些人被她杀懵了,人换了一圈又一圈,又有孟元那个冤大头在,才让他们赢了那么多。 “这些当然都是小钱,可日日去,天天去呢?” 沈沛的话还未说完,若冉就提出反对的意见,“王爷,去赌坊也是一件很累的事儿,推牌九还得算旁人的牌,还得……” 她说的非常娴熟,沈沛却若有所思的看着她,“从前你和沈云他们玩,故意输的?” 若冉见秘密被发现,冲着沈沛挤出一个讨好的笑来,“总不能让几位郡王爷,输的太难看。” 有输有赢,才是最好的结果不是吗?让他们感受到牌九的乐趣,才能当冤大头再来给她送银子呀。 那些年若冉为了攒银子,当真是什么都研究过。 说实在的,在赌坊里赢的这些,当真不如几位郡王出手大方,要靠赌钱把赌坊的银子全部收入囊中? 若冉觉得沈沛想的有些多。 “王爷为什么对这个赌坊如此在意?”若冉奇怪的问道,他们原本不就是去玩玩的吗? “这赌坊好像和孟家有着千丝万缕的关系,具体尚不清楚,孟家最近爪子伸的有些太长,本王要替他们修剪修剪。” “王爷的意思是,城北赌坊的背后的主子有可能是孟家,你想要孟家的银子?” 京城的各个世家,除了有些底蕴的日子过得不错,有些落魄的,清流的,日子大多过得不大行,私底下做些营生,也是能够理解的。 要说过得最好的,还要属商人,只是大齐都商人的限制实在是有些多。 有许多商人会把女儿嫁给世家子弟,带上价值不菲的嫁妆去贴补,一个跨越了阶级,一个实现了生活富足,这种事情屡见不鲜,可也不好批判什么,毕竟一个愿打一个愿挨。 沈沛的确是这么想的,说话间,他发现若冉已经醒了,并且还从床上坐起,下意识的移开了眼,不愿去看她身上的衣衫,若冉也瞧的清楚分明,知道这是怎么一回事。 “王爷能不能,手下留情一些?” “坏了可以买新的。”沈沛飞快的回应。 若冉惆怅的叹了一口气,衣服坏了的确可以去买,但是她的衣裙都是两个丫鬟收拾的,她着实有些受不住翠香和环春那直白的眼神。 若冉深深的叹了一口气,去箱笼里找出衣裙来换上。 沈沛倒是赖着没有动,开始和若冉讨论起这件事来,“阿冉觉得要怎么办才好?” “赌坊里的营生那么多,牌九远不是最赚钱的,最赚钱的其实是骰子,压的多赔的也多,可摇骰子的庄家都是经过千锤百炼的,普通的赌徒哪有那么容易可以把所有的钱都赢走?” “嗯,你说的对。” “王爷若真的想要搞垮这个赌坊,就找京兆府尹去查一查,按个罪名,三五天去一次,不能营业,自然也没了生意,赌徒们都不是什么有耐心的人。” “可本王不想搞垮他,只想借此来让孟家难受难受。” 孟家的日子过得不错,要是骤然之间少了一大笔银子,虽然动摇不了他们的根本,却会让孟家难受许久。 “若是这般,那王爷就只能做局了。”若冉看着沈沛,把自己的想法和盘托出。 沈沛听完之后,只觉得做什么都不要得罪女人。 “王妃娘娘当真是,深藏不露。”沈沛由衷的感慨。 “这不过是个粗略的计划罢了,妾身能有什么深藏不露的?这还不是秦王殿下教得好?” 沈沛听到这句话,心情忽然之间变得有些沉重起来,如果可以他真的一点也不想做什么局,毕竟从前留下的心理阴M.daMiNGpUMp.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