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这般看着我。”沈沛觉得自己在若冉的面前,素来都是没有什么自制力的,他看着若冉,只觉得心中的冲动愈演愈烈,愈发难以克制。 只见他眼中的欲·色愈发的浓烈,若冉看着他的眼睛,只瞧见漆黑一片,像是一汪深不见底的墨泉,危险却诱·人,明知不能看,却总是克制不住,等到她回过神来才发现,早已经被深深的吸引,无法自拔。 大红的嫁衣不知什么时候被褪下,中衣也未能幸免,她深陷柔软的锦被,只觉得眼前的一切,都有些陌生,也让她有些害怕。 明明,他们已不是初次。 明明,他们连孩子都已经有了。 可是…… 她还是会害怕,还是会紧张,也许是因为今天这特殊的日子,也许是因为,她的身份不一样了。 无名无分的通房丫鬟和明媒正娶的新婚妻子,总是不一样的。 若冉只要想到这些,心中便会升起颤栗的喜悦,她是高兴的,若冉没有办法欺骗自己,能嫁与沈沛为妻,这原本就是一件让她喜悦的事情。 她只觉得身体渐渐的开始不受控制,周身的温度越来越高,沈沛带着薄茧的手指在她身上划过的时候,更是带起了一阵阵的颤栗,若冉抓住他的手,冲着沈沛缓缓的摇头,哀求的意味极其明显。 眼里不知何时沁满了水雾,瞅着可怜至极。 沈沛却颇为恶劣,甚至还在诱哄她,“我会轻一些。” 若冉的思绪变得颇为混乱,她心想着和轻一些不轻一些到底有什么关系?她只是受不住这般钝刀子割肉的情形,“您到底要如何?” 沈沛听到这话,下意识的低下头,看着被禁锢在身下的人儿,心中亦是激动万分,她的声音带着浅浅的娇嗔,有她自己都不清楚的娇意,细碎的呻·吟不受控制的从喉间溢出,若冉自己也许不清楚,可沈沛却听得分明。 他将那呻·吟悉数吞没,而后终于大发慈悲的为她解惑,“自然是……鱼水之欢,周公之礼,洞房花烛夜。” 若冉看着沈沛,只觉得眼前的人有些陌生,她亦有些害怕,却到底没有逃开。 她想,幸而今日是新月,月亮藏在云层中,看不见她的失态,亦看不见她的羞赧。 …… 沈沛像是要把过去几年未曾得到的满足悉数都补偿回来,若冉从一开始的回应变成了拒绝,到了最后,眼里已经染上了不少的恐惧,恨不得离他远远的。 却还是被身后的人掐着腰抓了回来,若冉的脸上还有浅浅的泪痕,瞧着身上斑驳的痕迹控诉道,“你说过会轻一点的。” 这会儿连敬语都没注意了。 沈沛却是满脸的无辜,贴着她的耳朵狡辩道,“我只是听夫人的话罢了。” “什么都是你说的,同我有什么关系?” 轻一些还是重一些,不都是她自己说的吗? 沈沛得了便宜还卖乖,若冉扯着被子盖在自己的身上,累的手指都不想抬起来了。 沈沛也觉得自己做的过分了些,只是,他忍耐的已经够久了! 再忍下去,他都可以出家当和尚了,如今洞房花烛夜,还要什么好忍的? “好好好,不哭不哭,我知道你累了,快些休息。”沈沛笑容满面,一脸餍足,却在给若冉盖被子的时候,发现了藏在夹层里的小册子。 若冉还未反应过来,那小册子就被沈沛打开了,那是太子妃的母亲准备的春·宫·图。本是让若冉来学习的。 只是她完全忘记了这件事,毕竟这事儿他们俩是不用学习的。 若冉本不想带的,可她也没有地方放这册子,原本藏起来也就没事儿了,偏偏被沈沛翻出来,他发现也就罢了。秦王殿下却不知发什么疯,非要仔仔细细的研究一番,“这是哪儿来的?我先前怎么不知道?” 若冉一句话都不想多说。 沈沛一连翻了七八页,只觉得书中自有颜如玉这句话,果真不是说假的,原本就毫无睡意的秦王殿下搂着他心爱的王妃提议道,“阿冉,我们试试?”M.daMINgPump.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