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追到了军营里,雌兄为了赶他走,把他和新兵军雌一起训练了一个月,据说这位兄夫连着哭了一个月,可还是边哭边完成了所有训练项目,婚后对雌兄也很好,至今没有纳其他雌奴和雌侍。 这在雄虫里是很难得的,裴瑜决定陪这位兄夫好好喝一杯,也算表达对前段时间敲打他的一种歉意。 餐桌上开始推杯换盏。 雌父和雄父今晚兴致格外高,兄夫好像也很高兴,香槟塔肉眼可见的变矮了。 裴瑜一口一口的抿着酒,悠闲的听话多的雄父和兄夫聊天,雄父同一句话重复三遍了,说话时,舌头好像有点打卷儿,他开始趴在桌子上,用两个空酒瓶给脸蛋降温。 雌父话不多,举起酒杯朝裴瑜不断示意,裴瑜自然要让雌父尽兴。 又几杯下肚,雌父捏着桌上的酒杯不说话了,伸出两个手指支着脑袋。 由于怀蛋的原因,裴迪是不能喝酒的,见雌父和雄父都不说话,他的话渐渐多了起来,餐桌气氛还算热闹。 雌兄和纳特之间流转着一种恩爱的氛围,裴瑜很为雌兄开心,主动敬了兄夫几杯。 纳特的话越来越多,细数着裴迪的优点和辛苦,开始自顾自的对裴迪诉说衷肠。 裴迪,你太辛苦了,我好心疼你啊!说到动情处,纳特哭了出来,你怀着崽崽,白天要处理军务,晚上回来做的时候还要骑/乘,呜呜呜呜...... 那边裴迪一抬手,两只虫的全息投影消失了,餐桌前瞬间安静了下来。 可能是早就知道伊恩酒量不好,雌父和雌兄夫夫都没有让他喝酒,但言语间还是照顾的。 不过裴瑜知道,雌虫是只馋酒的虫,刚刚雌虫可能放不开,现在没虫看着,裴瑜示意他接着喝。 雌虫的脸颊上很快爬上一层薄红。 差不多了,伊恩喝到这种程度刚刚好,裴瑜放下了酒杯。 今晚裴瑜也喝的有点多了,只是不像雄父和雌父那样醉的抬不起头罢了,过量的酒精让他的身体发热。 看了眼还闭着眼睛的雌父和雄父,裴瑜转向伊恩,伊恩,要抱吗? 裴瑜的声音没什么起伏,平常到好似在问别虫要不要喝水。 伊恩怔怔的看着他,没什么反应。 要吗?裴瑜又问。 要...... 到我这里来。裴瑜张开了双手。 伊恩走到他跟前,刚弯下膝盖,腰间就传来一股力道,雄虫好像嫌他的动作慢了,将他一把按坐到自己腿上。 不同于往常的冰冷,此时的雄虫嘴角噙着一抹似有若无的笑,目光中有些探究似的兴味。 伊恩感觉被雄主颠了一下,身体向上又落下。 雄虫的双手依旧放在他腰侧,颠了一下后,好似开始思索什么,又开始颠他。 裴瑜的双腿轻轻用力,如果幅度小的话,雌虫臀/部的弹性感觉就很明显,但如果动作幅度大一点的话,雌虫的金色长发就会荡起好看的波浪。 裴瑜觉得很有意思,不断调整力度,去探究怀里虫臀/部的弹性大小和金发的卷曲弧度。 伊恩被他颠的有些难耐,一股热流自下身涌出,五脏六腑都是滚烫的,他想夹紧双腿,可他此时正跨坐在雄主身上,夹的越紧,震动反而越明显。 他的反应似乎让雄虫绝得更有趣了,你不喜欢这样吗? 喜欢......嗯......雄主。伊恩回答的话被颠的支离破碎。 雌虫的脸颊显现出一种冶艳的红色,裴瑜低头去闻他颈间的酒香,我也很喜欢。 他一手扶住雌虫的腰,一手想要拨开雌虫的衣领,去找他那颗可爱的小痣。 一向柔顺的雌虫忽然推开他,逃也似的跑出餐厅。 裴瑜疑惑的望着他落荒而逃的背景,大腿上忽然感觉到一点温热滚烫。 灯光下,裤子上的一小块氵显迹并不明显,热度就是从这块氵显迹传来的。 纤长细白的手指轻轻摩挲着那处氵显迹,裴瑜的手指互相撵了撵,好像在仔细感觉手指上沾染的氵显迹,他把手指凑到鼻尖闻了闻。 疑惑的眼神由指尖移向空空的酒杯,最终慢慢闭上。 身体很热,他需要平复自己。 脑袋发沉,微醺的感觉让虫很放松,裴瑜想等雌虫回来继续玩这个游戏。 半晌过去,伊恩始终没有回来。 裴瑜站起身,向卫生间走去。 卫生间的门紧闭着,裴瑜敲了敲。 伊恩? 雄,雄主...... 需要帮忙吗?雌虫的酒量很小,裴瑜怕他喝多了站不起来,那就要抱他回去。 咚咚咚,裴瑜又轻敲了三下,无言的催促。m.dAMiNgpumP.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