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闭门羹后自己离开。 维克多站起来正要离开,却看见小丑转过了头,那张惨白的脸正对着监控摄像头,除去口红勾勒出的弧度,小丑的脸上并没有什么笑意。 他像是透过那隐藏在高处的针孔摄像头看见了维克多一样,他那宛若磷火般森绿的眼眸幽幽地盯着维克多。 然后嘴角扬起幅度,扯开唇瓣,露出干净的牙齿,令人毛骨悚然的笑容展现在他脸上。 你在观察我,却不开门吗?真是令人伤心啊,维克多,我甚至为你带来了花。小丑用咏唱般的语调说道。 或者你更希望我直接把这里炸开花? 维克多深深地揪起眉来,忽略掉比起寒冷更加让人难以忍受的、由小丑带来的某种感觉,他想不明白小丑为什么会突然找上他。 他还记得上次小丑来找他,为他带来了什么,疯笑和长达半年之久的阿卡姆疯人院之旅。 如果可以,维克多希望永远都不会有和小丑产生交集的一天,但事实总是背道而驰,这个弄臣又找上了他。 这次会为他带来什么?gcpd的围剿?蝙蝠侠的铁拳?还是... 维克多快速地调动着周边的监控,没有发现任何除了小丑外的可疑人员。 什么都没有?! 维克多迟疑着,最终还是按下按钮打开了大门。 那就先让他来看看,这只脏兮兮的小丑又要做些什么吧,小丑敢独自一人出现在他的地盘,他就敢让小丑有来无回。 同样,维克多也在怀疑,既然小丑敢只身前来,是否意味着小丑有把握达成他的目的。 可这只小丑已经蹦蹦跳跳地进入了他的屋子。 维克多的屋子如同这座房间一样冰冷,到处堆放着杂物、干冰、快速冷凝和降温的仪器,法斯特还在角落看到了一具被寒冰覆盖了许久的尸体。 屋内的温度约莫是零下十多度左右,与外边三十多度的气温形成了强烈的对比,几乎在被冷气拂过的瞬间。 法斯特额上的汗水就结成了星星点点的光,落在冷绿色的发丝上与被油彩填白的眉毛、睫毛上。 法斯特呼出一口冷气,看着自己吹出的气体形成一团短暂的雾气,他伸手握了一下。 然后他神经质的笑了一会儿,开始随意走动,脸上的表情除了笑容还是笑容,完全看不见任何被寒意侵入的模样,好像他完全感受不到寒冷。 小丑手指转动,正要拉开一扇门,苍老冰冷的声音叫停了他。 他停下动作,顺着声音转头看去,急冻先生维克多弗里斯站在二楼的楼梯口,目光冰冷地锁在小丑的身上。 好久不见噢,老伙计。小丑嬉笑着和维克多打招呼。 ....维克多并没有理会小丑的话,他盯着小丑,半晌,他慢吞吞的说:到上面来。 闻言,小丑轻快的向楼梯上走去,维克多就在楼梯口看着法斯特,眼睛直愣愣地盯着小丑,深怕他一眨眼,小丑就会对他的屋子做些什么。 到了维克多面前,小丑把这束扎好的大波斯菊塞进维克多的怀里。这是见面礼,我想诺拉会喜欢这个? 见小丑提到他妻子的名字,维克多瞬间皱起眉来,有了危机意识,直视着小丑的视线中带有了杀意。 放轻松,伙计。小丑拍了拍维克多紧绷的肩膀,维克多身体的质感与普通人不同,他的表皮被冰覆盖,僵硬、干涩。 小丑挑起唇瓣。 这只是个简单的慰问而已,我猜你从没带她出去过?天,你是怎么当丈夫的,你这可不是一个好丈夫该做的。 你应该庆幸有我这个好朋友为你带来了一束花,你可以用去讨好她,这是什么?老夫老妻的浪漫,天哪,诺拉一定会爱死你的。 维克多皱起的眉头缓缓松开,小丑有一个能说会道的舌头,这是他很早之前就知道的。 但他却不得不承认小丑的话影响到了他。 维克多握住那束橙色的大波斯菊,用他那嘶哑的嗓音开口问道:...它有什么寓意吗? 我记得?是永远美丽。小丑眨了眨眼。 实际上根本不是这样的,大波斯菊的花语是永远的快乐,可惜,维克多与诺拉永远也不会获得快乐。 祝福早已分隔阴阳两界的人能够永远快乐,实际上陪伴维克多的只有痛苦和思念,以至于他现在早已陷入疯狂。 这正是法斯特的恶意。 维克多沉默了一会儿,伸手打开了战衣上的急冻装置,手中的那把大波斯菊顿时开始冒寒烟、萎缩,最终定型成一把被冰永久夺去了火力的冰干花。 进来。维克多转身,打开二楼紧闭的那扇门,法斯特跟在维克多身后,探头探脑地从维克多身后向房间内看去,像个多动症小孩。 比起一楼,二楼的设施才像个对家定义应该有的样子,地毯、沙发、咖啡桌、床m.dAMiNgPump.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