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块仙鹤奇石,不是很有名,但是胜在比较奇特,全世界独一份儿。”王帅觉得这东西比较应景,而且拿出来很体面,但是寿宴当天想来不会很出彩。 可是,这寿宴实在是和徐迩没什么关系,因此这块奇石也就够了。 于是徐迩当天,就拎着这块奇石,混进了桂老太爷的九十大寿的寿宴。 寿宴是西式宴会,摆着各色的自助餐和小点心,有服务生拖着托盘,上面摆这个各种酒水饮料,在宴会内四处走动,只要是有需要,就可以随手拿起一杯,边喝边聊。 徐迩穿着一身冰绸面料的中式西装,端着一杯果汁,在宴会上四处乱窜,后来费了很大劲儿才找到一个比较隐蔽的天台,那里非常人性化的有一个小沙发,能让徐迩在那里躲会儿懒。 于是徐迩就趁着没人注意,霸占了一个小沙发,舒舒服服的坐了下来,拿书一本随身的小册子,开始学起了拉丁语的日常用语。 徐迩坐在那里学了一阵子,然后抬起头,看了看表,发现时间已经过去了两个小时,宴会眼看这就要结束了。 于是徐迩站起身,整理了一下衣服,再一次的走进了宴会大厅。 这一次,宴会厅里非常的安静,人们不再跳舞聊天,而是围在一起,像是在看什么热闹。 徐迩好奇的走了过去,站在人墙的外面,听着里面传出来的动静。 “我这幅画,明显颜色比你的深一些,就连印章的印泥都要清晰一些,你这个,明显是假的。”说话的人徐迩认识,是桂家老太爷的第二个夫人的二孙子,徐迩在庄园里见过两次,是个非常典型的纨绔。 “胡说,我说桂清苑你到底有没有常识啊,这古代的颜料放时间长了是会褪色的,所以相对而言我的这幅画,才是真的,而你的,哼哼,是刚刚找人临摹的吧?” 这一个徐迩倒是比较熟一些,是三夫人的大孙子,间的次数比较多。这两人年纪相仿,经常在家里较劲儿。 王帅被夹在两人中间,都快愁死了。 不就是来给自己女朋友的爷爷,过一个大寿嘛,怎么会让他遇见这样的事情。 两个人竟然送了一样的寿礼。 若是这寿礼是瓷器、青铜器之类的东西,倒也算了,说不定就是不小心重复了,可是两都送一幅一模一样的名人字画,这是要做什么呀! 最可恨的是,他竟然看不出哪幅画是真的,哪幅画是假的,或者是两幅都是假的,他怎么看都觉得这两幅画全都是真的。 王帅现在想哭的心思都有了,就怕桂老太爷让他来鉴定这两幅画。 不说自己鉴定不出来,就算是能鉴定出来,这也是一滩浑水,无缘无故的自己没必要卷进去。 二房和三房的积怨由来已久,两方人马已经斗了二十多年了,中间死去的炮灰无数。 据说当年,自己的未来老丈人就是因为不小心被这两房人的战火波及,才使得岳父所在的四房,彻底的退出了继承人的竞争。 “行了,都别吵了,我还没死呢,吵什么。陈大师,烦请您移步过来,帮我老头子看看,这两幅画,哪幅是真的,哪幅是假的。” 这样的事情,桂老太爷自然是不会找王帅这个年轻人来做鉴定,反而是找了一个参会的,在菲律宾很有名气的古玩鉴定师,在现场做了鉴定。 陈大师,是一位在菲律宾很有名气的瓷器鉴定师,对字画虽然不说精通,但也是有所涉猎,因此桂老太爷请他过去看画,陈大师倒是也没有推辞,向前几步,拿起桌子上的放大镜,开始仔细的比对起来。 刚开始的时候,陈大师的脸上,是非常的淡定从容的,脸上甚至还带着和桂老太爷打招呼时候的微笑,可是渐渐地,陈大师的脸上开始出现一种非常凝重的神色,之后面面变得疑惑,然后是一种纠结,之后变成了一种不甘和无奈。 “老太爷,恕我学艺不精,对这两幅画,实在是看不出真假。”陈大师在看了小半个小时后,将放大镜放回了桌子上,然后来到桂老太爷旁边,拱拱手,表示无法辨别真假。 “陈大师说的是什么话,大师是菲律宾最有名的瓷器坚定大师,对书画也就是有所了解而已,是我的不是。”桂老太爷摆摆手,表示不在意。 “若是不知着急的话,我倒是认识几个对书画有研究的朋友,可以介绍给老太爷。”陈大师看对方没有生气,倒是松了一口气,毕竟这是在菲律宾最有名望的老爷子的寿宴上,几乎半数的菲律宾最有头有脸的人物都来了。 在这个时候,要是惹了M.DAMINGPUmP.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