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溪,我们走,别听他胡言乱语。” 陈溪避开少海,对司徒庭道:“我想知道真相。” 司徒庭抱住军佬,对他说:“真相?你可以去问津政和沈岱。这两个男人都不是好东西。他不仅摧毁了我的事业,还把我当畜生般送给了军佬。我现在只不过是他的玩物而已。你说是吗,军佬?” 军佬似乎不满他的说辞,大手用力握住他的腰,“该死的,等下看我怎样收拾你。”然后,不由分说地扯他上车离开。 陈溪呆在停车场久久不能回神。 当晚,陈溪留宿在红楼彻夜未眠。少海和阿清看出陈溪对司徒庭一事地不正常反应。当即打电话报给无易知道。 隔天,陈溪坐在办公桌前,单手撑着疲惫的头,有点憔悴地看着他面前的无易,“你是来解释的?” 无易毫不回避地道:“是的。我来是为司徒庭一事做解释。” 半晌,陈溪低哑轻笑,缓缓道:“我从来不知道自已能被男人爱上。司徒庭的事让我觉得心冷。无论是津政,还是沈岱,我都不会选。” 从他来管理红楼开始,津政每晚都出现在一楼的酒吧台上。陈溪每晚的下楼巡视就是为了看看他是否还来。他不是要结婚吗?每晚都来这里还有何意义? 无易低垂沉吟半晌,开口道:“这事要从去年津政的绯闻事件说起。那个闹得风风火火的绯闻照片其实是司徒庭拍的,是白津政在香港时,被司徒庭下药拍下的。照片上那个模糊的人物就是司徒庭。白津政当初查清这件事后,立即动用自已的手段断绝了司徒庭在香港所有的发展事业。至于他为什么做得这么绝,我想你也是其中的受害者之一,应该明白绯闻给白家和你造成了多么严重的后果。因为这事白津政才会被迫结婚。” “为什么他现在会跟军佬一起?”陈溪抛出第二问题。 无易皱眉想了会,道:“把他送给军佬是沈爷干的。这事要从你被司徒庭下药的那晚开始。司徒庭从那晚开始被军佬上了,而且对他产生兴趣,据说军佬把他禁锢在身边,想收为自用。 后来司徒庭逃回了香港。正当要去捉司徒庭时,碰巧是司徒庭设计陷害津政绯闻一事破败了,他正被津政逼得无路可走时,军佬的人来,他最后选择跟了军佬。” 陈溪的心一点点下沉,“我的谣言又是怎么一回事?也是司徒庭做的?” 无易摇头,叹气道:“不是,是沈茹茵借机散播的。” 闻言,陈溪疲惫地闭上双眼,轻声道:“可以帮司徒庭离开军佬吗?”无易没有答应。 正在为司徒庭一事心烦的陈溪,没想到烦事再次上门。 沈茹茵带着两个保镖气势汹汹地冲进红楼的最高层办公室,怒视他道:“陈溪,你究竟给津政吃了什么药?让他整天想着你,念着你,三魂丢了七魄。你简直是个妖精!” 一见到沈茹茵,就忆起这个女人曾经对他所做的龌龊事,一股冷意泛上心头,冷笑道:“真是好笑!自已没本事管好自已的男人,还跑到别人地方撒野,那只能证明你自已是多么无知加愚蠢。津政娶你这种泼妇,真是三生有幸。”在场的人非常意外陈溪会说出这么尖锐刻薄的话。 沈茹茵气得全身发抖,手指着他,“陈溪,我警告你,要不是看在沈岱的面上,你早已死了好几回。像你这种出卖肉体的男人,不仅陪睡了津政,现在连沈岱的床都睡了。你以为白家的人不知道。你最好不要再在津政面前出现,否则,只会让津政更难堪。” 阿清看陈溪的脸色一片铁青,急忙扶住他,说:“沈小姐,这不是你该来的地方,请你出去!”少海打开门,摆出请走的姿势。沈茹茵扫视了他们一眼,冷哼地掉头走。 阿清忙问:“怎样?陈溪。” 陈溪疲惫地摇摇头,“我想回去休息几天,很累。”少海和阿清同情地相视一眼,这几人的情感纠缠令人无比头疼和无奈!m.DAmINgpuMP.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