叫走的,估摸有小半个钟头就要回来了。 她始终搞不懂,连衡这是怎么了? 从第一晚到现在一直不正常。 气什么呢,气性这么大? 怎么还不消! 连衡一股脑地全部射进裴漾的身体里,将她的腿挂在臂膀上,龟头顶进她的花蕾—— 窗外雪花飘散,室内情欲缠绵。 昏黄的灯光下,两道身影难舍难分。 裴漾微微闭着双眸,感受着他埋在她的胸脯,亲吻着胸上的每一寸肌肤,欲望如潮水般来了又来,去了又去。 “裴漾。” 他总算叫她,声音灼热。 裴漾抬起眼帘,盯上他的眼睛,忍着身下的燥热难耐,暗暗乱想:“你还在气我吗?” 他没有说话,回应给她的是粗莽的顶撞。 裴漾搂住他的脖子,摸上他的眉间,默默抚平。微微笑起:“给提了个醒呗,我都不知道我错在哪了。” 他捏住她的手腕,含住她的嘴巴,越吻越狠将她的话全数堵了回去。 身体里的肿胀感越来越严重,尽数、全部都是连衡灌溉在她身体里的精液。 欲仙欲死迷离之际,裴漾想起自己好像说过尤尔什么话,他这是还在吃醋吗? 那未免—— 这醋性也太大了吧?! 难得在窗边透气,一夜大雪,室外已经一片苍茫。裴漾支着脸,在戳窗台上的雪花。 身后传来轻碎地脚步声,随后一副滚烫的身躯黏来,裴漾因为习惯,自知是谁,一动不动。 连衡从后抱住她,闻着她身上的味道,嘴巴离她的脖子越来越近。 裴漾大着胆子,转过身,踮起脚尖,在他唇上落下一吻,周围很安静,只有她软绵地声音:“连衡,你再来我就真的要被你玩坏了。” 连衡还愣在她的吻里,听此,呼吸粗重。 他把她扛到肩上,进入室内,霸道:“那就玩坏。” 裴漾的求饶没有换来连衡的放过,衣服扔了一地,散在枕上的头发被他轻轻抚摸。 冷白色的细腿缠在宽敞的腰腹。 晃动的频率随着灯光,视线变得影影绰绰。 连衡没说话,直勾勾地看着她,那眼神柔情缱绻。这几天,他总喜欢这样看着他,情绪却藏的很深,让人无法琢磨他到底都在想些什么。 五天,整整五天! 痴迷欢爱! ——哪里像个禁欲的人。 轻舔慢咬,嘴巴往下移; 追寻着裴漾的锁骨,吸吮出一朵草莓。 连衡沉默耕种,肆意欺负,探索每一个角落。 连衡早已经把她的身体摸熟,知道舔哪里她会激奋;知道摸哪里她会害羞;知道亲哪里她会流下汁水—— 她和他一头扎在欲海里醉生梦死。 不知今夕是何夕,只知房间越来越昏暗,耳畔的呼吸声越来越微弱。 连衡埋在她的身体里渐渐睡着,清醒后,又胀起阴茎,在她的甬道内抽插、顶送。 他虔诚地亲吻她的腰,爱意撵在嘴边,渴望:“Baby.”(宝贝) 他的宝贝疲惫地还在睡,不时地嘤咛几声,睡得香甜。 ——睡着也不想放过她。 连衡情欲升腾,握住她的手,暗自低语。 “I?can't?erase?it.”(我无法抹去) “You?hate?me.”(你讨厌我) “Baby?” “How?can?I?let?you?know.”(我如何让你知道) “I?want?to?apany?you.”(我想陪伴你)m.DAmINgpUmP.cOM